蘇寧奕狠狠地瞪著那人,藏在衣袖下的手裏捏了一根針,準備紮人了。“我最後問你一次,你到底放不放人?”
“不放不放,我就不放!”
蘇寧奕拿著針,眼看著就要飛過去了過去了!
突然有個人出聲嚇了她一跳。
“王公子,做人可要厚道些,不能這麼不講道理。”
說著周圍的人竟是自動的散開了,給這出聲的少年讓出一條路。
藍晴昭也不禁側目,倒要看看是什麼樣的人替她說話。
那少年緩步而來,大抵有十六七歲。穿著一襲錦煆華袍,豐神俊朗。手裏還拿著一把畫有紅梅的扇子。一身非富即貴。
臉上一直掛著溫潤的笑容,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
“你是何人!我厚不厚道幹你何事,你管不著,有本事找我爹去!”
“是嗎,王簡仁,這琬京什麼時候成了禮部尚書的天下了,我怎麼不知道。”
“你當然不知道,也不必知道,反正今天這美人兒我是要定了,叫誰來也沒用!”
“是嗎,那這個呢?”
少年說著,從懷裏拿出一塊淺黃色的玉佩,最主要是玉佩上麵雕著一條龍!在角落還有一個小小的九字,在陽光照射下刺了藍晴昭的眼。
蘇寧奕驚了下,這黃色一般隻有皇室中人才可用的,還有龍,再加上隱隱約約的九字,難道這人是九皇子?
那惡霸看著玉佩氣勢竟漸漸弱了下來,那緊抓著女子的手也是鬆開了。說話也結巴了起來。
“九九九九皇皇子?”
少年含笑微微點頭,手中的折扇有一搭沒一搭的扇著,那神采可迷人了。有不少女子情不自禁的頻頻看著他。
惡霸瞬間變成烏龜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頭。“九皇子,九皇子,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這也不怪他,九皇子近幾年都在外麵遊山玩水,美名其約體察民情。很少在琬都露麵,就漸漸被淡忘了。
可這次九皇子是被皇上用聖旨請回來的,因為他在遊曆過程中還真解決了江雨城的水災,在民間名聲好的不得了,這次回來皇上說不定封個王爺給九皇子也不過分。
到那時,他爹爹的禮部尚書算什麼?說不定向皇上參他爹爹一本,他爹爹不完蛋麼。
“放了這女子,以後不要讓我看見你在琬都做惡,否則……”
“是是是,小的一定不會在琬都做壞事了,小的一定痛改前非!”
“希望如此。”
惡霸踉踉蹌蹌的走了,怕是被嚇得不輕。
九皇子也搖著扇子邁著闊步走了,圍著看熱鬧的路人也都散了。
蘇寧奕走過去,扶起跌坐在地上的女子。
“你就跟了我吧,做我的助理,我會包你吃住發月錢的。”
“什麼是助理?”
“額,就是跟在我身邊幫幫忙什麼的,類似於貼身丫鬟,不過我不會苛待你的。”
“謝謝小姐,那奴家的哥哥?”
“喏,錢在這裏。”蘇寧奕說著,從懷裏拿出了銀子遞給那女子。
“你雇些人好好葬了你哥哥吧,以後就跟著我了。你叫什麼?”
“奴家姓白名青荷。”
“嗯,名字不錯,以後別自稱奴家了,我聽著不舒服。”
“是,青荷明白了。”說罷,兩人的肚子竟是不約而同的呱呱叫了起來。
蘇寧奕訕笑,不好意思的摸摸頭,“走,去雇人葬了你哥哥,然後咱們就去吃飯。”
說罷蘇寧奕蹲下來,揭開草席。
咦,這人臉色紅潤,瞧著不像死了的人呀。
隱約還有氣息,不過十分微弱。
隨即開口問了句,“青荷,你哥哥是怎麼死的?”
“今天早上舊疾複發突然猝死的。”
“你哥哥有什麼舊疾?”蘇寧奕心裏咯噔一下,青荷的哥哥可能沒有死,畢竟是早上突然猝死的,有可能是舊疾引起的間歇性休克。
不過他命大挺過來了,可能有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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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百度過的,休克是可以自動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