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景不是真糊塗了,是他心裏想著事情,翻牆頭的時候壓根就沒想那麼多。
說起來,都怪司遠啊。
他一個修煉者高來高去的就不說了,他那邊催促,侯景這邊心裏還想著事情,得,不自覺的就按照他的方式來了。
然而剛才還沒感覺,這一回好不容易爬到牆頭上去了,還能怎麼辦?總不能再下去了吧?
狠狠的撇了撇嘴,侯景直接從牆頭上跳了下來。
好在,牆頭不高!雖然不是修煉者,侯景好歹也是穩穩地落地了。
當然,他心中那點事情,哪能就這樣散去?
要知道,侯景在那黃書上看到的是什麼?
那可是成為修煉者的秘法啊!
按照書上記載的,並不是每一個姓候的,都要等到下一祖祠放光的時候才能成為修煉者的。
因為,放光這件事情,隻有祖祠重見天日的時候才有那麼一會。
那麼這樣問題就來了,姓候的總不能不生孩子了吧?
孩子生下來可不是修煉者啊。
這其中就記載了一個法門!
隻有家主才能動用的法門,法門的具體方式就不贅述了,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按照黃書上寫的,姓候的隻要滿六歲之後,就能由家主來動用這個法門,然後就能成為修煉者!
侯景激動的就是這裏。
之前祖祠冒光,所有人都成了修煉者!
隻剩下他這麼一個了。
偏生他自己還是家主。
如果這法門真可行,這要是運用在自己的身上,豈不是一下子就能成為修煉者了?
具體還不知道,但是心裏頭患得患失的想著這些事情,侯景給司遠做飯的時候,都是有些心不在焉的。
“你有心事?”
吃飯的時候司遠捧著飯碗很是好奇的看著侯景。
裏頭是一碗粥!
“吃你的飯吧。”
侯景沒好氣的看著司遠,要不是他一直的催促,這一會侯景覺得自己還能對那法門再研究研究。
當然,多的,侯景是不會和司遠說的。
甚至盡可能的在司遠的麵前不露出一點反常來。
他可還記得,司遠不是侯家村的人,而且還有一個特派員的身份呢。
他代表的是國家。
侯景甚至連自己成了家主這件事,以及能打開祖祠這件事情,甚至是那侯家秀成的畫這件事情,都不打算和任何人說的。
尤其是司遠。
具體原因,他怕這件事情引得國家的關注。
其他的不說,那畫卷肯定是好東西吧?人都能進畫裏麵去,誰知道這玩意會不會被國家收走?
人都是自私一點的,至少侯景是這樣的。
畢竟,他可是看多了什麼什麼東西上交給國家,然後就得二百塊錢的。
亦或者,誰誰的東西被國家強行取走的!
雖然二侯村都成修煉者了,天地都大變了。
但是在侯景的心中,自己依舊還是一個小老百姓。
以及能不能成為修煉者都還不確定的。
“沒事瞎操什麼心?”
侯景嘟囔了一聲。
司遠聽到這話語,挑了挑眉頭。
“我不是操心你,你就算是昨天晚上偷人去了我也沒興趣,我的意思是,這碗粥鹹的齁心……”
“啥意思?”
“你嚐嚐!”
侯景將信將疑的喝了一口,然而隻喝了一口就被他吐了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