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江文清紅著一隻耳朵出來了,一開門,看到了一個白衣冰山男和地上蹲著的一排賊笑著偷聽眾人,一張臉“唰”一下紅得跟個番茄一樣。
“大家都回去早點睡吧,明天還要鬧洞房呢。”知道接下來是沒什麼戲可以唱了,我就把那些還想看看熱鬧的人勸了回去。養足精神,明天晚上慢慢鬧。
雖然大家都回去了,不過我跟這個死番茄還有帳沒算呢!
我用手勾著江文清的肩膀,笑嘻嘻地對著花無缺說道:“花大俠,你也回去,這個家夥很安全的,我跟她還有點事要說。”
花無缺點了點頭,扔過來一看瓷瓶:“這是移花宮療傷聖品,塗在傷口上,第二天傷口就好了。”然後轉身很瀟灑地用輕功飛走了。
“哇!”好帥啊~我什麼時候也去學個。
我低頭看看手上的瓷瓶:“他怎麼知道我受傷了?”神人!
“這種藥在移花宮多得很。”江文清說道。
“啊?”
“這是佐珺哥哥說的,人在江湖漂誰人不挨刀。這種藥療傷有奇效,而且隻有移花宮才有。在江湖上遇到想要結交的朋友就給他/她一瓶,這樣容易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江文清很認真的回答。
“天啊!”我翻翻白眼,那個跟老姐同名同姓的男子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那你剛剛說得那酸不拉幾肉麻得要死雞皮疙瘩掉一地的情話也是那個林佐珺教你的?”這個林佐珺真是神人,居然能想到瓊瑤阿姨的話。
聞言,江文清的臉就更紅了,她拿出了一本書,說:“這個是佐珺哥哥留下的。”
我接過來一看,“情話寶典?”
“嗯。”江文清露出了傻乎乎的笑容。
我翻開了看了看,裏麵的情話還真是經典啊,像什麼人世間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麵前而你不知道我愛你,還有當初有一份真摯的愛情放在我的麵前我沒有珍惜……好齊全啊。仔細看看,怎麼跟臭老姐的字跡這麼像啊?!
“小江同誌,這個先沒收,你一純潔的孩子怎麼能看這個呢?!”我很嚴肅地跟江文清說道,然後很嚴肅地把那本寶典往懷裏一收,“走,去你房間去,你是不是要交代點事啊?”
“啊?”在江文清一頭霧水的時候,我就拉著她下樓了。
“老實交代當初幹什麼那麼瀟灑地就走了人?”還害我輸了二十兩銀子。
“因為那個時候我知道景芸是在為我著想,我就算再呆在這裏也沒有什麼用。那個陳道章有權有勢,我離開了江家都不知道怎麼生活了,所以我要先把自己安頓好了再去扳倒那個——”
“好!可以了,官場的事我不想聽,太麻煩了。”然後我猛地靠近,“你說那個邀月是你義姐,能不能讓她教我武功啊,就教輕功也好。”
“這個要我先問過慕容姐姐再說。”
我坐回位置,看看這個現在臉上還帶著笑容的家夥,說道:“看你樂得,嘴巴到現在都沒合上過。”然後我就看到了江文清用手去捂住嘴巴,放下後,還是笑得合不攏嘴。
“哎~”戀愛中的女人果然比較白癡。
“對了,你今天就不能早點來嗎?”我想到那個被拖出去砍了的女子,這個能不能算是我間接害死的啊?
“因為無缺要準備花瓣。”江文清很正經地說道。
我倒!
“無缺說出場時機要好,登場準備要弄好,衣服不能弄髒,畫麵要搞得唯美,這樣他看起來會很帥。”江文清又繼續用她那正經的表情跟我說著。
我再倒!
“算了,我沒什麼要說的了。”我擺擺手,再讓她說下去,我今天直接躺地板了。
我離開前再轉過頭,微笑著丟下一句話:“好好休息,明天可是你推倒景芸的大日子啊。”
無意外地看到了江文清又紅得跟番茄一樣的臉。
回到房間,我叫出了小洛梨,把從江文清那沒收過來的寶典丟過去,說道:“這個應該是老姐的字跡吧。”
小洛梨本來還從我這個打擾她的人發火,但看到了那本寶典後,馬上就換上了一種很無辜地語氣說道:“啊?我隻是一個小孩子而已,我怎麼知道?”
“少來,你這個人工智能是小孩的外表老巫婆的心。”我不屑的撇撇嘴。
“是,這個是珺主人的字跡,而且移花宮和珺主人有很大的關係。”小洛梨盤腿坐在我對麵,然後很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