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景芸的情人(2 / 2)

“不,曉思,你...還小,你...不懂...”景芸泣不成聲...

我擼去袖子一看,都給掐出血了,會不會得狂犬病啊?這裏有沒有的打狂犬疫苗啊?

一隻手拍上了我的後腦勺,我轉過頭來一看,是侍畫。

“你幹什麼呢?叫了你半天了還不應?”侍畫略帶責備的看著我,又看見了我兩隻雪白的胳膊上都用指甲印,有的都掐出血來了。

“怎麼搞的?我帶去檫點藥。”說著拉著就到了她房間裏。

我坐了下來,看到她拿出了一個盒子。盒子裏藍的棕的白的大大小小的藥瓶一大堆,侍畫拿出了個白色的小藥瓶。

侍畫指了指臉盆,“去,先把傷口清洗下。”

“哦。”我站了提起來,突然想到,“侍畫,那該不會是你早上洗臉的水吧?”

“去不去?”侍畫笑笑。這女人笑裏藏刀。

我摸摸鼻子,“去。當然去。”

把傷口清理幹淨後,就是坐那讓侍畫給我檫藥了。

“誰把你掐成這樣的?”侍畫好奇的問。

“這是別人的私事吧,你別這麼八卦嘛。”我想想還是不要說了吧,看景芸那樣,估計又是一個癡男怨女的故事,告訴了侍畫,那這麼唯美的愛情故事就成了茶餘飯後三姑六婆打發時間的對象了。

“哦,好,我不八卦,可是某人的胳膊還在我手上呢。”侍畫扔是給我檫著藥。

“就是我今天早上撞到一個人,那人不小心把玉佩掉了,曉思看到那個玉佩後就把我拉到景芸那裏……”

我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侍畫。這時侍畫已經擦完了藥,一言不發地收拾盒子。

侍畫低著頭,我也看不見她的表情,拉拉侍畫的袖子,“哎,你知道那男的是誰嗎?”

侍畫回了句:“你真八卦。”然後拿起盒子放回原處。

“……”

我看著侍畫的背影,又想到了一件事,“侍畫,你們不是每天彈彈琴,做做畫什麼的嘛,為什麼準備了那麼多傷藥啊?你們有機會磕著碰著嗎?”

侍畫回頭看了一眼,答道:“這是別人的私事吧,你別這麼八卦。”

……可惡!

明天是十五,按照秦湮樓的規矩,每個月的初一和十五的晚上開門做生意....前一天都有放假,所以下午我不用去後院,可以隨處溜達。

覺得沒什麼事幹就回房間睡個午覺好了,卻又在門口看到了曉思那小丫頭。

“曉思。”我走了過去,輕柔地拍拍曉思的肩膀。正好看到曉思手裏拿的藥瓶。

“小瑄,對不起,今天景芸姐姐失態了。對了,這個藥瓶你檫在傷口上,很快就好的。”說著小丫頭很鄭重地把藥瓶塞到我手上。

“哦。謝了。”以後要是有個什麼磕傷碰傷也好有個藥抹下。

我收好藥,又想起剛剛的問題,“曉思,那個男的是誰啊?”

曉思歎了口氣,“你說景芸姐姐愛的那個人啊,他叫江文清。我不知道他家是什麼來曆,不過他肯定非富即貴。而景芸姐姐隻不過是一個青樓女子。他們,一個出身名門,一個青樓謀生,一個天一個地,門不當戶不對。”

又是一個被世俗阻擋的愛情故事...

我把曉思請進屋,倒了兩杯茶,坐下來慢慢地聽著這個景芸和她的小情人之間愛恨糾纏的故事。

一年前初一的晚上,風度翩翩的江公子在秦湮樓裏邂逅了那個貌似很暴力的景芸姑娘。當時,江公子可能是被景芸的琴聲所吸引,也有可能是被她的美貌所吸引。而景芸則是被他的風流倜儻,被他的才華所吸引,反正兩人是一見鍾情了。在那個晚上兩人聊到天亮,臨走時江公子還依依不舍地抓著景芸的手說他會再回來的。那時的江公子要多柔情有多柔情,要多深情有多深情,深深地感動了景芸。

可惜過了半年都沒那江公子的音訊,夜夜思君不見君,害得那景芸姑娘衣帶漸寬,日漸憔悴。但再次見到那江公子的時候,景芸姑娘又馬上麵色紅潤,神采奕奕。兩人再次相見是天雷勾動地火,愛得一發不可收拾。

但有礙於身份,那江公子玩起了捉迷藏,一下子又不知道閃到哪裏去了。有時又“噌”的竄出來,深情款款地望著景芸。一下裝冷酷,一下裝熱情,一下我要走,一下我舍不得你,就這樣又糾結了半年....

“哎~你說,是不是男人不可信!”曉思越講越生氣。

“.....然後呢,他們到底是要在一起,還是分開啊?”

“好了,別八卦了。我回去安慰景芸姐姐。”曉思放心不下景芸,匆匆地走掉了。

我剛剛是不是有什麼事忘記跟曉思講呢?貌似還是有關景芸她小情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