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男人的羈絆什麼的,我真的不明白。”
看這樣的艾薇卡,奴良鯉伴一臉莫名其妙的。
不過奴良卻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反而岔開了話題,
“話說,你的接受能力還真是強誒,明明昨天之前還是叫我陸良的!”
經過奴良的打岔,艾薇卡的心情明顯的好轉了起來,站起身來,轉了個圈,然後彎下腰,和奴良鯉伴臉對著臉,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
“這是當然的,無論是過去的陸良,還是現在的奴良鯉伴,你就是你啊!和我一起長大,保護我,欺負我的你啊!”
看著近在咫尺的臉,細膩白皙,大大的眼睛,湛藍的瞳孔,金色的發絲甚至已經觸及到奴良的臉上。
奴良鯉伴不由的臉上出現些許緋紅,然後直接向後一退。
直接離開了餐桌。
“呐呐,奴良,你害羞了。”
麵對艾薇卡的取笑,奴良也不理會,伸手就是一拳向艾薇卡。
“好疼”
“我說,我沒有害羞,你,明白。”
然後威脅似的看了看在不遠處持刀而立的奴良虎徹。
“哦,什麼事這麼熱鬧,說給老朽聽一下。”
一聲蒼老的聲音從樓上傳了下來,緊接著老人從樓上走了下來。
看著走下來的老人,奴良一手按住想要說什麼的艾薇卡的頭,另一手連忙擺手矢口否認到,
“沒什麼,沒什麼。”
一邊否認,一邊向奴良虎徹打著眼色。
然後奴良虎徹便是一臉不自在的走上樓去,別過頭去看向另一邊,對著老人說道,
“讓我來扶你吧!”
然後在老人一臉驚愕的表情下,僵硬的扶著老人下了樓來。
一臉欣慰看著這對別扭父子,終於能夠站在一起,雖然還是有點別扭,但是奴良鯉伴表示,這已經是自己最大的努力了。
要知道昨天晚上為了誘勸奴良虎徹這個家夥到底有多麼不容易,這還是他基本已經算是認自己為主的情況下。
至於剩下的,隻能夠看他們父子之間的相處和時間去撫平父子之間的裂縫了。
接著,看到奴良虎徹扶完老人下來之後,就立刻放開,然後酒走到一邊去,奴良鯉伴也沒有阻止。
畢竟這需要時間,然後看向老人,問道,
“老頭子,昨天晚上你叫我們今天早上在這裏等你到底什麼事情。”
經過奴良鯉伴的提醒,老人才從剛才的驚愕中回過神來。
然後猶豫了一會兒,看了奴良虎徹一眼,接著對奴良鯉伴說道,
“小家夥,本來我不打算這麼早將它交給你的,甚至可能這一輩子都有可能不將它交給你。”
說道這裏,奴良虎徹神色一動,顯然已經知道老人所說的是什麼,但是隻是看了一眼奴良鯉伴一眼,就沒有什麼反應了。
“老頭子,你到底說的是什麼?”
因為沒有聽到老人和奴良虎徹之前的談話,所以奴良鯉伴也並不知道“它”的存在。
對於奴良鯉伴的提問,老人語氣略帶狂熱的回答,
“我所說的正是【時雨蒼燕流】的最強之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