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奴良鯉伴的詢問,奴良虎徹楞了一下,緊接著不可思議的看著奴良鯉伴說道,
“打架,你把這樣的戰鬥叫做打架?”
“開什麼玩笑,小鬼,你把我的決意當成什麼了。”
對於奴良鯉伴將自己的戰鬥當成打架這種輕描淡寫的事,奴良虎徹顯然無法接受。
看著激動的奴良虎徹,奴良鯉伴眉毛一挑,淡淡的說道,
“不惜將自己的父親給殺死,毀掉自己從小的回憶與居所,這就是你的所謂決意嗎?”
麵對奴良鯉伴的提問,奴良虎徹有些語咽,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最後還是決絕的點了點頭,對著奴良鯉伴說道,
“沒錯,這就是我的決意,即使舍棄一切,即使一無所有,我也要登頂那最強的位置,成為世界第一劍豪。”
當奴良虎徹說道“世界第一劍豪”的時候,眼神中充滿了狂熱。
看著這樣的奴良虎徹,奴良鯉伴也不知道是好是壞了,對於“世界第一劍豪”這個稱謂可以說對於劍士來說是最至高無上的。
就仿佛“海賊王”這個稱謂對於海賊來說。
作為勉強算得上是一名劍士的奴良鯉伴來說,對於“世界第一劍豪”之位,奴良鯉伴倒是沒有太大的欲望,但是倒也能夠理解。
不過,理解歸理解,但是,
“我不認同。”
奴良這麼想著,同時也這麼說了出來。
聽到奴良鯉伴不認同自己想法,雖然在意料之中,但是奴良虎徹依舊有些不悅。
如果是其他人的話,奴良虎徹或許會直接無視,但是對於擊敗自己的奴良鯉伴,他卻沒有辦法做到無視。
“為什麼,奴良鯉伴,我原本認為你或許有點不同,對於擊敗我的你,難道你對與那“世界第一劍豪”之名,沒有絲毫渴望嗎?擁有如此傑出的劍道才能的你。”
“無聊”
對於奴良虎徹的詢問,奴良鯉伴給與了兩個字的回答。
聽到奴良鯉伴的回答,奴良虎徹有點呆滯住了。
原本以為奴良鯉伴即使拒絕,也是對於自己為了劍道而弑父的不認同,但是奴良虎徹沒想到回答自己的僅僅“無聊”兩個字。
看著呆滯住的奴良虎徹,奴良鯉伴才將自己心中所想的話說了出來,
“對於什麼“世界第一劍豪”的位置,我是沒有什麼想法了,不過,奴良虎徹,你的決意,我的確由衷的收到了,不過正如你所想,對於你為了劍道所謂的弑父,我並不認同。”
說道這,原本神色淡然的奴良鯉伴眉宇間透露出一股桀驁狷狂之意,
“為了劍道而殺害自己的父親,這樣的人,不過是懦夫罷了,這樣的人決對稱不上強者,奴良虎徹,你的劍在哭泣。在我眼中你隻不過是個隻知道不斷的舍棄東西來換取前進的膽小鬼罷了。”
“所以,奴良虎徹,你的世界第一劍豪之路就在這裏結束吧!由我來斬斷你的道路。”
奴良鯉伴看著奴良虎徹,說著無比殘酷的話語,一邊說,一邊伸出了早已空空如也的酒碟,好像在向奴良虎徹討要某種東西一樣,
“然後,把你的夢想,你的一切寄托給我,由我奴良鯉伴背負這一切,走向那條那條道路,然後當我走盡頭的時候,由你來瞻仰,由你來撰寫。”
說完,奴良鯉伴就這樣伸出酒碟,看著奴良虎徹。
過了一會兒,奴良虎徹仿佛想通了什麼似的,一臉凝重的將手中的半瓶朗姆酒,用雙手扶住瓶子,將裏麵的酒水倒進了奴良的巨大酒碟中,
“奴良鯉伴,如果是你的話,我的夢想,我的一切,全都給你又有何妨,不過如果有一天你辜負了我的夢想,那麼你就給我提頭謝罪吧!”
話說完,酒水也全部倒進了酒碟中,奴良鯉伴收回酒碟,然後將酒一飲而盡,喝完之後看著奴良虎徹笑著說道,
“理應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