鮫人淚,驚雷珠,九生花,亂魂草,四寶齊聚,可起死回生。—序
送走了兩尊大佛,紗宣和遷感覺她們已經用盡了全身的氣力防禦,然而還是受到了一萬點的精神汙染和噪音傷害。
天已經亮了,院外人聲漸起,院內安靜異常。
這時,原來裝死最先被紗宣提出來的人,動了動,悄悄地弓起身子想要逃跑。
可他哪裏瞞的過月紗宣的眼睛,“想跑?”她冷笑道,一個閃身來到那人麵前。
正準備拎起那人好好說上兩句,套出點什麼東西,沒想到那人“哇”的一下……
哭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我不是故意的,各位大大大大……大姐,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蒙在黑布下的是一張清秀的小臉,淚痕交錯,很是楚楚可憐。
“你是什麼人。”紗宣語氣平淡。
“我……我隻是一個小偷,看著你們家家家……家好漂亮,所以想來來來來……來偷點東西……嗚哇,饒了我吧!”女孩說得含含糊糊,沒幾句又哭起來了。
紗宣額上淌過三條黑線。
“我想看看你還能再撒多少慌,清月。”遷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
女孩瞬間止住了哭聲,烏黑的眼驚恐地看著她。
“你想問我怎麼知道的?”遷偏過頭,衝她笑笑,“開始我就不相信你說的,首先啊,你看看你自己的手。”
紗宣下意識地看向女孩的手,根根潔白如玉,細膩似雪。
“你說你的手,哪像是個小偷呢?”遷話說的輕飄飄。
“沒準兒,我是第一天做小偷呢!怎麼了!不行嗎!”女孩還在辯解。
遷搖搖頭,“不可能喔,這裏是將軍府的大院啊,那個做小偷第一天的會摸進來啊。”
“那我……”
遷打斷了女孩的話,“你先別急啊,還有一點,這點是我覺得你不是小偷的最重要的東西,你的腰間,有塊玉佩,上麵刻著''清月''二字。”
“現在做小偷的好有錢啊,這塊玉佩,可是值上千金吧,就算退一萬步講,你是小偷,你偷東西把自己的名字就這樣放在外麵?”
“那麼清月小姐,你能告訴我你是來幹嘛的了嗎?”
遷的聲音一字不拉地傳進清月的耳朵裏。
居然……居然全都被她猜中了!
紗宣瞅瞅遷笑的一臉高深莫測,再看看那個清月一臉呆滯,搖了搖頭,左右舉地也累了,幹脆就把人放了下來。
45度角抬頭,仰望天空。
清月當然全招了,她說她是永賀樓樓主的女兒,她老爹要把她嫁給一個不認識的人,她才不幹呢,自己月黑風高就偷偷地逃婚出來了。
“誰要嫁給一個像老太太的裹腳布那樣又臭又長的老頭子啊!”清月揚著小臉,一臉驕傲。
遷:“……”所以你就這麼跑出來了?你爹娘就沒有什麼表示嗎?
紗宣:“……”姑娘你不是說你不認識嗎,給人亂貼標簽真的好嗎?
“我要來找天哥哥!”清月說。再次揚著小臉,一臉驕傲。
遷和紗宣對望了一眼,兩人的腦電波滋拉滋拉。
紗宣,要不我們把她扔掉吧……
……。留下吧,這樣不好……我們要關愛智障。
搞了半天,紗宣和遷還是出於一種對她的奇妙的同情,答應讓她借個宿。
“遷,你有沒有覺得這事兒,挺奇怪的。”給清月安排了住處後,紗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