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劉天王是個真正的好男人,七年來,在這個好男人的心中,無時無刻地在為楊白勞的死而感到愧疚,在看到楊白勞向自己鞠躬道歉的照片後,情不自禁地劉天王拉上自己的助理,馬上登上了飛赴寒州的班機,來到了楊白勞和楊麗私的麵前,臨出發前,劉天王還特意向自己的妻子說明了情況。
七年了,楊白勞更老了,楊麗私已從一位16歲的懵懂少女長成了一個思想和情感都成熟並且無趣的女人,同時,七年了,劉天王也少了很多,他那有些飽經風霜的臉上,已開始爬上了不可阻擋的斑紋,七年了,華國那些同樣不可阻擋的後起之秀們,一撥接著一撥地崛起,那個昨天還風光無限的劉天王,早就被華國的新晉年輕人給無情的拋棄了。
“我,這次,特地為你而來。”劉天王用生硬的華語對楊麗私說道。
“嗯,謝謝你。”楊麗私低著頭,臉色羞紅地回道,在自己的偶像麵前,這個癡心一片的女人,一下子又回到了少女的狀態。
“對了,你們住這裏是不是太小了,要不,我幫你們換個更大點的地方吧。”劉天王挺認真地說道。
“這使不得,我們都有雙手能錚錢。”楊白勞一口回絕道。
最後,劉天王和楊白勞一家一起拍了一張全家福,作為此行的留念和曆史證明,然後,劉天王在半夜時分,重新登上去寶港的飛機,回到了他那在家苦等的妻子身邊,該走的人,終究會走,想攔都攔不住。人生苦短,不是自己的東西,切莫強求了。
“女兒啊,現在滿足了麼?”楊白勞問一旁笑容可鞠的麗私道。
“嗯,爸爸,”麗私很滿意地點了點頭。
“接下來,該辦點正經事了吧。”楊白勞說的。
“嗬,爸,已經有了,明天,領回家給你看看。”楊麗私笑著回道。
“這麼快啊,他誰啊“?”楊白勞好奇地追問道。
”爸,他是我同事。“楊麗低聲私回道。
寶港,維多利亞灣。
楊白勞,又一次驚醒了過來,他這才發現自己依然在波濤洶湧的海水中上下撲騰。對死亡的恐懼和求生的本能,讓他下意識地轉過身,向著岸邊奮力遊去,這個時候,在燈塔的指引處,夜遊神高高地舉著他的酒葫蘆,笑罵道:”世間的人呐,命隻有一條。“
夢想與妾想,費了多少白絲,
到頭來,還是隻是”度“的區別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