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人一台戲,
可笑,可氣,又可悲。
“舉槍!!!”雷橫捕頭麵色凝重地命令行刑隊道。
“嗚嗚嗚嗚嗚。。。”雷暴平嗚咽著,做著最後的垂死掙紮。
“砰砰砰砰砰。”五槍齊射過後,雷暴平被就地正法,精神世界的華國是不會養一隻連禽獸都不如的東西的,敢以身試法者,必然,小命不保,然,雷暴平是一了百了,但是,17歲的楊苦花的生命才剛剛開始,沒有了眼睛的她又該怎麼生活。
在暴州醫院住了沒幾天,苦花的親哥哥勸母親,家裏沒錢,幹脆把苦扔在醫院別管了。母親沒有答應,但是也是無計可施,幸虧當地電視台來采訪,好心人才為身陷絕境的苦花姑娘捐了4000羊錢的生活費。可是這個楊苦花這個親哥哥卻依然瞞著母親,跑到醫院把錢騙走了,然後,打牌輸了個精光。
又過了幾年,楊苦花的哥哥又娶了第二任老婆。然後苦花在房裏,便經常聽見他們碎言碎語,覺得她白吃白喝,不該留在家裏。母親反對,她的為位親哥哥跑到廚房,舉著菜刀,嚷著要砍死自己這位瞎了眼的親妹妹,此時,正好,趙酗德進入了楊苦花的生活。一氣之下楊苦花答應了趙酗德。但在嫁給趙酗德第二年,楊苦花的哥哥在騎摩托車時掉進“暴黑崖”摔死了。
01年的冬天,苦花抱著還在懷中吃奶的小女兒“思思”,跟著趙酗德上山了。這個名叫“思思”的小娃娃,並不是趙酗德的孩子,而是她和另一個叫“劉瘋”的暴州男人生的,本來,楊苦花也想跟著“劉瘋”回家好好過日子,可是,這個“劉瘋”白天睡覺,晚上就通宵打牌,吃穿都靠老父老母養活,人簡直懶到家了,於是無奈之下,楊苦花又隻能選擇回娘家。
年紀大的人,
知道心疼人。
這句話,換到其他99%的女人身上也是對的,但是,輪到楊苦花身上,卻又變了,趙酗德對她僅僅裝模作樣的好了一個月就開罵了。他討厭她每天對著照片懷念過去,於是十分粗魯地便燒掉了她帶來的所有照片。
苦花在懷大兒子五個月時,當雙目失明的她端著豬食喂豬,趙酗德不聲不響地故意把一條凳子放在門中間,她一個踉蹌,豬食全部摔到了趙酗德身上。
“臭娘們,你眼睛瞎了嗎?”趙酗德惡狠狠地罵道。
“我本來眼睛就瞎。”楊苦花含著熱淚哭泣道,此時的她,在這暴山之中,可謂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啪!”沒等苦花說完,趙酗德一巴掌甩到她嘴上,接著往肚子上又是一拳。她退幾步,一屁股坐到石頭上,肚子墜痛。趙酗德拿著劈柴刀過去,在這位可憐的盲人母親的小腿上拍得“啪啪”響,然後惡狠狠地罵道:“你要是今天把孩子小產了,老子就剁了你。”
萬幸母子平安。但趙酗德像得了癔症一樣,打楊苦花打上上癮了。暴山的靜謐,農活的艱辛,這種疊加效應,讓楊酗德感到絕望和壓抑。而,此時的楊苦花在趙酗德的奴隸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