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重重一計過後,在晃晃忽忽之間,賈正益所駕駛的黑色大奔車,一頭便向路邊的一棵大鬆樹撞了過去,這些天他太累了,本身手機無線通信時所產生的輻射就是電腦的二百多倍,賈玉益再在連續十幾個小時用親信軟件不停地聊天後,假裝正經地匆匆開車上路,這不出事又才怪呢?
這場車禍,使賈正益傷得很重,不但自己的雙手和雙腳都嚴重骨折了,而且,在撞車的一刹那,由於慣性的作用,頭部還重重地在方向盤上磕了一下,可以說,此時的醫院病房裏的,賈正益綁得就像一具埃及木乃衣。
俗說又說得好:“屋漏偏逢連夜雨”。
欠的債,總是要還的,欠錢還錢,欠情還情。
很快,那些個平日裏接收慣了賈正益的“暖男式問候”的孤獨寂寞冷的女孩與女郎們,一下子沒了他的音訊,她們在情急之下,紛紛從四麵八方湧了過來。
一個,二個,三個,四個,五個,
十六個,十七個。
整間病房裏,一下子就被擁得好不壯觀,不過,反映過來的女性們,在一陣麵麵相覷之後,紛紛又感覺到了不對勁了。
“快說,她,她,她,她們是誰?”一個高挑又掘強的女孩站了起來,指著身邊其他女孩和賈正義的鼻子厲聲質問道,這個姑娘來嶽州,是位公司白領,家中獨女,有房有車。
“賈正益,你這個混蛋,你敢騙我?”另一個略微唉胖些的女孩憤怒說著,便衝著賈正益的左臉頰上狠狠地來了一計重重地左勾拳。
其餘十幾個女孩和女人,也一樣子明白了過來,她們一下子擁了上去,將這個負心漢賈正益打了個鼻青臉腫,女人的力氣雖然小了些,但是一旦聯合起來,也能將賈正益打得“嗷嗷”叫。
三個月後,賈正益的傷勢基本算是痊愈了,於是乎,十七個女友聯合組成了“婦仇會”,將賈正益告到了越州巡捕房,最終“燕赤俠”署長將這個任務交給了精神世界中的兩名兼職的通天神捕呂洞賓與漢鍾離主審,很快,賈正益就被提溜到了呂洞賓和漢鍾離的麵前。
“賈正益,說,怎麼回事。”性子急燥的漢鍾離略過那些個無關緊要的開場白,直接吼吼道。
“什麼怎麼回事?我由於撞車,以前的事什麼都記不清了,你們就是問了,也是白問。”賈正益裝瘋賣傻道。
“好小子,在我們麵前還裝是吧?行,哥哥,你等等,我上天走一遭去。”呂洞賓說著,向漢鍾離道了一聲別後,跨上五彩祥雲而去。
半個小時後,雷公和電母,如約出現在了負心漢賈正益的麵前。
“賈正益,聽說,你失憶了是吧?我們受呂兄弟之邀,下界來幫你想起以來的事。”雷公說著,一個響雷便衝著賈正宜的大腦門轟殺過去。
“嗬嗬,如果響雷還不夠讓你清醒,那我這裏還有閃電。”電母說完,也毫不客氣地向著賈正益劈殺過去。
在一雷一電過後,再看那平日裏人五人六的賈正益,此時,已經變成了一個混身黝黑,奇醜無比的大怪物了。
“賈正益,你現在想起來了吧?”呂洞賓很不屑一顧地“哼”了一計後,冷冷地問道,負心漢,人神共憤。
“要不要再爽幾下啊?”漢鍾離接著呂洞賓的話茬子追問道。
“不了,不了,我招了,我招了。”賈正義說著,衝著四仙恐懼地擺擺手道。
五年之後,孫棟梁又一次來到了越州電視台,他將自已的好馬車停好後,刷卡重新進入了舊時的傷心地《非誠不擾》節目現場,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再懷疑他的實力,更沒有一個姑娘為她滅燈了。
“我想問17號佳麗。”孫棟梁問道。
“大家好,我叫袁珍,五年前也參加過這個節目,後來被一個男人騙過,同時還懷了他的孩子,其實,我隻希望找一個真心對我好的男人就夠了。”袁珍哭著說道。
“放心,他是假的,但總有人是真的,我喜歡你的善良。”孫棟梁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