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暑的炎熱本來就讓人很不舒服,再加上空氣中的濕度是如此的強大,就像欲哭無淚的臉。臨近黃昏的時候,一陣瘋狂的北風打著卷悄然襲來,頓時增加了不少清爽之意。不過兩三秒之後,傾盆的大雨就稀裏嘩啦的從天而降了,像是要把整個城市都吞掉似的。
而在一家商務賓館裏,卻是彌漫著春光瀲灩,即將上演一場濃濃的靡靡之色。
從酒吧出來之後,陳羽麒就扶著東倒西歪的曾玲,他本想送她回去,可她現在的樣子就像軟泥一樣,陳羽麒這樣的大男人都費勁兒,加之天又下起了大雨,於是便在離酒吧最近的賓館開了房。
當陳羽麒拿著房卡,對準感應器打開房門後,曾玲便用力的一甩手,隻聽“啪”的一聲,門就被重重的關上了。在這個暈暗的房間裏,那種被抑製已久的東西開始燃燒了。
而陳羽麒卻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曾玲叫的越大聲,陳羽麒就越用力……最後兩人直接將自己扔到了床上,來回的翻滾聲混著曾玲的叫聲跟彈簧的咯吱聲是交相輝映,此起彼伏。
窗外的雨,下的更大了,好像有意要掩蓋些什麼。被雨淋的沒處可躲的鳥兒,也隻能暫時的落在窗台上,兩隻鳥抖掉身上的雨水,然後相依著取暖。這畫麵真是屋內二人戲床的特寫。
太陽剛露出半個臉,鳥兒就醒了,嘰喳的叫兩聲後,便展翅飛走了。而此刻,房間內的兩個人還正在熟睡中呢。
一覺醒來的曾玲,剛要準備去伸手翻看手機的時間,沒料到這手臂剛剛抬起,就覺得的無比酸疼,一下子縮了回去。她再有意識的動了一下身體,這不動還好,一動卻像要散了架似的。
曾玲靜靜的躺在床上,雙眼盯著天花板,可腦袋卻不轉。很快,她便回了神,重新查看著周圍的一切,這簡單且格式化的布局,並沒有給曾玲家的感覺,反而到更像是賓館的房間。當她稍一歪頭,看到床頭櫃上擺放的桌牌後,確實了自己的想法,旁邊還有一張字條。
深呼吸兩下之後,曾玲又慢慢的試著伸手去拿,從肩膀到後背的整條筋都綁的很緊,好像要斷掉了。手指剛接觸到那字條,蓋在身上的毯子就滑到了胸下,一絲涼意襲來,讓曾玲下意識的想去把毯子拉上來,卻發現自己盡然沒穿衣服。這突然的發現,讓那隻拿到字條的手臂一下子彈了回來。
白皙的小臉上露出些許不安的神情,腦子裏也立刻閃現出男女歡愛的場景,曾玲小聲嘀咕著,該不會是自己昨晚喝多了,跟男人發生了什麼吧。可那男人會是誰呢?長得帥不帥呢?一連串的問題又跟了出來。
不會的,肯定是自己喝多了,出現幻覺了,可那感覺卻很真實。字條?對,看看上麵寫著什麼,或許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字條上赫然寫著幾個不怎麼漂亮的大字:我先去公司上班,你醒來後吃過早飯再來。陳羽麒!
陳羽麒?怎麼會是他?昨晚明明是跟楊森在一起的呀?這都什麼跟什麼呀,曾玲使勁的搖了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一些。可是渾身的酸疼,真的讓她一動都不想動,如果可以,她連班都不想上了,不想見到陳羽麒,發生這種事情,再見麵一定會尷尬死的。
曾玲慢慢屢著自己的思緒,她要弄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高聳的建築裏,人們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不是忙工作的,就是忙裏偷閑衝杯咖啡來提下神的,而陳氏集團大總裁的秘書——曾玲,則躲在洗手間裏打電話。當然,是給男人打,但不是那種關係的男人,則是她的閨蜜好哥們,一個叫楊森的男人。
“喂?楊森啊?”曾玲盡量壓低自己的聲音問到,因為她知道身為總裁的楊森,有時忙起來電話是會讓別人接的,別再搞錯了讓人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