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們都不敢立刻應下來,畢竟做一件新衣服對任何一個普通家庭來都是一件大事,得回家去跟大人商量。
朵朵點頭:“你們下午給我答複吧。”著拿起因跳舞而脫掉的厚重棉襖穿上,把圍巾手套戴好,看了一眼一直呆在教室裏豔羨的看著朵朵他們排練的王文豔,沒一個字就走出了教室,倒是王文豔帶著幾分討好衝著她笑了笑。
其他參加文藝彙演彩排的同學也都紛紛拿起自己的棉襖邊穿邊交談,然後結伴出教室。
王文豔跟著他們一起離開學校。
那些同生們全都熱烈的談論著朵朵,他們驚訝於她學習好之外才藝竟然這麼出眾。
王文豔也笑著附和道:“是啊,陶朵朵的舞蹈跳的可真好!隻是為人太冷漠了,剛才我衝她笑,她連理都不理我。”罷,低下頭傷心的自嘲的笑了兩聲。
王文豔在班上特別會結人緣,特別是那些條件好的男女同學她更是抱緊別人的大腿,各種跪舔,再加上她總是裝出憨厚老實可憐的樣子,班上許多同學既同情她又覺得她為人不錯,都對她印象很好,而朵朵則不同,她不喜歡結交朋友,更專注於做好自己的事。
幾個女生聽了王文豔的話全都深有同感,起朵朵來言語中就帶了不滿:“陶朵朵恃才而傲,一副眼睛長在額頭上用下巴看人的樣子,的確好令人討厭!”
一個女生同病相憐的拍了拍王文豔的胳膊:“你別太放在心上,她對誰都這樣!”
王文豔咧嘴憨厚的笑笑:“人家學習好,家庭條件也好,長得也漂亮,有驕傲的資本當然驕傲咯。”
幾個向來有些妒朵朵的女生,撇撇嘴,嗤了一聲,表示對朵朵的鄙夷。
空如扯絮一般下著鵝毛大雪,地間一片白茫茫,所有的景物都不是太清晰。
朵朵踩著嘎嘎作響的積雪,頂著肆虐的寒風,一步一滑的走出學校大門,一眼看見納百川的吉普車停在不遠處,不由嘴角微翹,這家夥肯定是想著風大雪大,怕自己凍著了,特意來接自己。
朵朵撒丫子往吉普車跑去,剛準備去拉車門,卻發現車裏除了納百川還有賀明,不由得手一頓,什麼情況,這兩個大男人該不是在搞基吧?
怪不得每晚上自己躺在納百川身邊與他同床共枕,他都能無動於衷……
自以為發現驚大秘密的朵朵躲在車外偷聽他倆到底在些什麼,聽了兩句,秀眉重鎖,他們居然在她!
車子裏,賀明道:“你要我查的事總算有眉目了,豆豆一家悄無聲息地離開杭州之後,據來到了湖南,一家三口隱姓埋名的生活,可這樣的日子隻過了一年,他們家就再次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豆豆被人拐騙失蹤了。
豆豆的父母當時就急了,發了瘋的似的到處尋找,有村民告訴他們,豆豆是被一個操著湖北口音的男人抱走了,豆豆的父母就踏上了尋找豆豆的旅程。
豆豆父母聽人在武漢周邊看見過他們尋人啟事上像豆豆的女孩,豆豆的父母就一路向武漢找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