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勤務兵正準備上樓,就見齊雪扶著舒嫻下了樓。
她邊走邊溫柔的對舒嫻:“嫻嫻別怕,事情清楚了就沒事了。”
她這一句話好像賀明在辦冤案錯案似的,賀明的臉色沉了沉,向舒嫻走了過來,從腰間掏出一副鋥亮的手銬要銬舒嫻。
舒嫻嚇得直往齊雪身後躲,帶著哭腔道:“媽媽,我怕!我不要跟他們去!”
舒副軍長嚴厲的盯著賀明:“我們家嫻嫻還沒定罪,你怎麼就用手銬?”
賀明本就沒打算用手銬,隻是齊雪剛才那句陰陽怪氣的話讓他如鯁在喉,所以他才想著嚇嚇舒嫻:“重大嫌疑人也是可以用手銬的,就在我們公安局有明文規定,我並沒有濫用職權。”
到這裏,他話鋒一轉:“如果首長要我不用手銬,那就不用手銬吧。”然後收起手銬。
舒副軍長麵色有些難看,賀明這話的好像他在幹擾公安局執法似的,隻得道:“既然是按章程辦事,那就銬吧。”
“爸爸——”舒嫻驚恐的喊道。
舒副軍長將眼一瞪:“你想要樓上的·客人都聽見嗎,叫得這麼大聲!”
舒嫻這才閉了嘴,惶恐的看著賀明把手銬銬在她手如玉的腕上。
齊雪在一旁竭力安慰她:“嫻嫻別怕,你跟公安去吧。,凡事有你爸爸呢。”著把一件衣服搭在舒嫻的手腕上,遮住手腕上的手銬。
舒嫻被帶上警車的時候,軍區高幹大院許多人都看見了。
因為七十年代的警車是那種邊三輪的摩托車,嫌疑犯坐在上麵就像遊街示眾一樣暴露在他人麵前,毫無隱私可言。
舒嫻從到大沒有丟過這麼大的人,她羞愧難堪的用雙手緊緊捂住自己如花似玉的臉蛋。
舒副軍長家裏,賓客們都紛紛從樓上下來,向齊雪打聽究竟犯了什麼事。
齊雪麵含微笑,得體的應對:“可能是有宵嫉妒我們家嫻嫻這麼出色,所以找了混混冤枉她,沒事,得清的。”
舒副軍長夫妻兩個很希望舒嫻倒打一耙,冤枉朵朵,是朵朵指使那些混混演出那場苦肉計來陷害她,可當時事發突然,他們根本就沒有機會交代舒嫻這麼做。
而舒嫻也沒料到事情居然會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她一直以為塌下來她的爸爸都能夠頂住,可沒想到她爸爸居然要公安把她帶走。
舒嫻這一驚嚇非同可,到了公安局,賀明剛一審訊,舒嫻就惶恐的有問必答,全部招供了。
那些混混確實都是她指使的,因為上次她想打朵朵未果,還被納百川當眾叫她滾,又被她父親嚴厲的責罵,因此她想給朵朵一些教訓,故意要那群混混到朵朵店裏搗亂,想逼著她關張大吉,然後進一步逼迫她離開納百川,她就有機會跟納百川複合。
納百川陰沉著臉看完賀民遞給他的舒嫻的供詞,抬起頭來,見陶愛國正嚴肅地盯著他:“百川,我這事你得好好解決,不然的話,我家朵朵跟你過日子多鬧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