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洛走在血魂凰的旁邊,對著血魂凰說道:“阿魂,你還好吧?”
血魂凰微微斜頭看著玄洛,終於是勾起了一絲笑容:“沒事。”
玄洛見到血魂凰淡淡的卻很真實的笑容,笑得更歡了:“阿魂要多笑笑啊,這樣多好看啊。”
血魂凰的眼神卻是有些迷離起來:“笑麼?好看?那個,我不需要吧?”
玄洛眼底閃過一絲疑惑,到底是經曆過什麼,一個女孩子會變成這樣冷冰冰的模樣。他猜不透。
離森林入口處還有不少路程,血魂凰和玄洛兩人倒是悠閑,在黑色彌漫的森林裏麵走就好似在散步一樣。
玄洛不知道為什麼,在接下來的幾日裏,都是一身妖嬈紅裝,倒是符合他妖孽的個性。而血魂凰,依舊是冷冰冰的一身黑色長袍。
經過的地方有一大片血紅色的花,開的絢爛而美好。這就是赤修草,現在正是開花時期,這樣的赤修草才是功效最強的。
“玄洛,我去采些赤修草。”血魂凰的蠱毒每年發作一次,劇痛無比,這赤修草,剛好可以減輕疼痛。
玄洛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這赤修草的花開得真好,真應該多采一些回去。阿魂很需要這些,不是麼?”
血魂凰“嗯”了一聲,便直接步入那片赤修草之中,不分好壞的全部亂摘。
玄洛無奈的笑了一笑,也步入那片赤修草,卻是專挑極好的摘。對於玄洛來說,差的赤修草,功效絕對是不好的。
這隻是一個小插曲。
轉眼間魔煉隻剩下3日,而血魂凰和玄洛,也即將走回森林入口處。
葉知和傾雨夏幾乎是躲開了所有人,這些天他們都不想見到其他人,畢竟害死血魂凰和玄洛,讓他們有些坐立不安。
傾雨夏的心情是極其矛盾的,她既希望血魂凰死掉,因為這個女子實在是占了她仰慕之人身旁的位子;而另一方麵,她又是不希望的,畢竟玄洛也是下去了,血魂凰會死,玄洛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葉知隻是有些擔憂,並沒有像傾雨夏那般心思複雜,對於他來說,玄洛和血魂凰那兩人死了才好,怕就怕他們二人會回來。
“葉師兄,你說他們,會死麼?”傾雨夏隻是一個會耍耍小心機,微微有惡念的女子,沒有經曆過生死。現在的傾雨夏,依舊是存在著柔弱一麵的女孩子,哪像男子那般毫無顧慮。
葉知也算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一聽這話立刻皺了皺眉頭,冷聲道:“他們,也不定會死。”
傾雨夏漂亮的臉上染上絲絲笑意與希冀之色:“真的麼,葉師兄?玄殿不會死麼?”
葉知看了一眼傾雨夏,暗中搖了搖頭,果然,女人就是女人,沒點遠大見識。若是玄洛和那個血魂凰還活著,他葉知還能活麼?
幹脆,再下個埋伏好了,以防萬一。葉知暗自思索,這事情,傾雨夏不適合知道,免得壞了好事。
葉知對著傾雨夏一笑:“雨夏,我有些事情要辦。”說完立刻起身離開,長袍在空中劃過,很快便消失不見。
傾雨夏也不是很在意葉知到底要去幹什麼,她正在矛盾著呢。
葉知走到無人區域,吹起口哨,應聲而來的有十來個黑衣人,這些人皆是京都葉家的死士,效忠於葉知。
“聽著,你們去崖底通往森林入口處的地方守著,大概是距離森林入口的三百米左右,一看到一男一女經過就殺了他們,可明白?”葉知冷聲說道,微微帶有稚氣的臉上滿是狠戾與殺氣。既然已經做了那種事情,就沒有辦法停手,葉知深知這個道理,所以他絕對不可能停手。
“是!”死士中的一人開口應道,然後就飛身離開。
葉知露出一個恐怖的笑容,在枯澀森林裏麵顯得異常詭異,卻又異常符合。
傾雨夏依舊是坐在原地,見到葉知回來,溫柔的笑了:“葉師兄,玄殿他···”
葉知有些煩躁,自己喜歡的女人開口閉口是其他男人的名字,真是煩人:“你的心裏就隻有玄洛麼?”
傾雨夏聽得葉知語氣不好,連忙道:“怎麼會呢,葉師兄也很好的。”邊說這話邊擠出幾滴淚水,我見猶憐的模樣讓人好不憐惜。
葉知的態度立刻柔了下來,好生安慰道:“雨夏莫哭,我的態度不好,對不起。”
傾雨夏連忙搖頭,聲音柔和:“師兄沒有錯,是雨夏不好,雨夏···嗚嗚。”
葉知看到美人垂淚,自然是憐惜的很。於是乎,葉知拂去傾雨夏的淚水,溫柔道:“雨夏莫再傷心了。”聲音輕柔溫和,讓人心頭溫暖。
傾雨夏點了點頭,一副乖巧的模樣。可她心裏卻是想,若就這樣失去了一顆重要的棋子,真是不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