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昊。”一個微弱的聲音似乎是在叫我的名字。
迷迷糊糊的睜了睜眼睛,我朦朦朧朧地看了看,由於睡眠時間過長,眼皮上粘著一些眼屎,我什麼都沒看清楚,大星期天的,誰這麼不長眼睛,不讓人睡覺了?“誰呀,別吵我,有什麼事等我睡飽再說。”我嘟囔囔了幾聲,翻了個姿勢,繼續做起自己的春秋大夢來。
“轟隆”的一聲,本來是安靜的教室成了哄笑的海洋,似乎是有人推了推我,“班主任過來了。”緊接著幾聲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我也沒有聽見。
“誰啊?”我依然沒有睜開眼睛,口齒不清問道,“什麼事啊,煩不煩啊。”
剛剛安靜下來的教室一下子又再次沸騰了起來,所有的目光都轉向了我在的位置,每個人臉上多少帶著看笑話的表情,誰也沒有想到,一向十分遵守紀律的我,竟然敢在班主任的課堂上鬧出這麼大的一個笑話。
突然一支粉筆頭在我頭上,“吳昊,站起來。”這個聲音的主人十分威嚴。
我終於清醒過來,定睛一看,周圍有很多人,一個女人站在我傍邊。
我抬起頭來,呆呆地看著身邊的一切,我的思維沒有轉過彎來,我不是在自己租的房子裏麵嗎?昨晚玩淮安摜蛋遊戲,最近淮安市舉行線上摜蛋比賽,前十名都有大獎的。一直到了夜裏一兩點,實在有點困卷伸了個懶腰腳伸的太遠碰到破皮的插頭線,被電流瞬間流過身體,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怎麼醒來之後會在這個地方,怎麼好像是在課堂上?
攔住我視線的女人我越看越眼熟,這不是我高中時期的班主任嗎?雖然隻教過我一年時間,可她對我還是挺好的,高中時候對我好的老師不多,我記得最清楚的就有她一個。
第一次調座位的時候,我們是按個子高矮順序坐的,班主任有很大的特權,剛開始的時候我坐在了第一排右邊的最角落裏,看黑板的時候眼光斜斜的,很不舒服,我家沒錢沒勢的,考入高中的時候我成績不算是太好,在班主任的眼裏也沒什麼好印象,她那樣對我,我也沒什麼說的。
後來沒過多久,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找著一個借口,我被調到了第三排中間的一個好位置,金三銀四嘛,可是從那時開始,我才認真的學習起來,由此,我對我們班主任的感激之情,真的是無以言表,高中以後,大學畢業了,我所經曆的那麼多老師中,我記住名字的實在不多,她的名字我一直記得清清楚楚——楊質斌。
看到我癡呆的表情,楊老師生氣道:“吳昊,你給我起來,站到前麵門口。”
楊老師四十歲左右,樣子也不算是好看,膚色有點暗黃,也許是從事教育事業很長時間,她說話間帶著一個嚴厲教師特有的威嚴。
她轉身向講台走去,我跟在她後麵,磨磨蹭蹭的來到門口的位置,全班所有同學的目光都注視著我,有些人強忍著憋著滿臉通紅才沒有笑出聲來,我尷尬地站在門口,一臉無辜的樣子。教室的門開著,外麵的天氣很好,大片大片的陽光照射在我身上,顯得格外的舒服。
頭低著,用眼角悄悄地掃過教室,和記憶中的一摸一樣,很多東西,我以為自己已經忘了,可是當我重新再次麵對他們的時候,記憶的閘門悄然打開,很久以前的事情紛紛湧上我的腦海。
同學們啊,不知什麼時候,我以為我們再也不會相聚,可是老天爺給我開了個玩笑,再次見到這麼多過去熟悉的麵孔,他們不再是我記憶中,而是活生生地坐在我麵前,這種震撼真的是讓人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把雙手背到身體後麵,右手狠狠地掐了左手的手背,“撕.”很痛的感覺,我齜了齜嘴,在手背上麵用力過度,眼淚都差點疼的掉了出來。
原來這不是在做夢,強烈的痛感,這麼多實實在在的同學,決不是在夢境裏我能看到的,我的心髒跳動的厲害,雙手緊緊握了起來。
這不是害怕,也不是迷茫,心理非常的激動,就像做夢時候想的一樣,希望老天爺給我再活一次的機會,讓我回到了自己的高中年代,重新來過。沒有想到居然真的就實現了,,可是我怎麼會回到過去的呢?難道是被電流給電的穿越重生了?可這現實嗎?好像在寫YY小說一下,這種事情怎麼會發生在我的身上,想了半天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索性就不去想他了,以後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