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天音兩人算計宮南陌的同時,同一片屋簷下,也有人正在算計她們。
夜深人靜,慕容大宅裏所有燈光都已熄滅,到處黑漆漆一片。
主臥室裏,慕容東啟麵帶疲憊地放下手中的報紙,這一天,他都在忙著應付各種慕名而來,想要一睹慕天音姐妹芳容的人,真是累壞了。
正準備關燈睡下,躺在身邊的沈宸見狀,立刻笑著湊了過去,她穿著輕柔的真絲睡衣,人到四十依然風韻猶存,楚楚動人。
將胸前豐盈跳動的玉兔貼在慕容東啟的耳邊,輕聲細語地吹起了耳旁風:“東啟啊,我今個兒看到音兒跟籟兒了,可別說,她們兩個比她們的娘親更美,真真像仙女一樣,這樣的人兒,咱們家郵兒還真比不上,這樣的美人,可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啊,若能把她們嫁給其他三大財團中人,可比幽兒強多了,到時我們……”
沈宸美目流轉,恰到好處地閉上了嘴巴。
兩人相處已久,話到這裏,兩人都心知肚明,根本不用多說。
慕容東啟眼前一亮,似乎看到紅色的百元大鈔正朝他招手,臉上掛著賊兮兮的笑容,在沈宸臉上香了一口:“就你鬼主意多……”
“隻是,他們兩個都來自木族,木族女子,不許與外麵之人成婚,而且她們將來也是要回到木族的……”似是想到了什麼,慕容東啟臉露難色。
“規矩是死的,人可是是活的,木族的規矩隻是要求不能結婚,又不是不能失身,那些財團的公子哪個是長情的?現在距她們姐妹回木族還有一年多的時間,一年多的時間,足夠那些公子玩膩味了,到時候,人去了哪裏,誰還會過問,說不定,人家巴著她趕快離開呢,而這段時間,該拿的好處,我們一分都不會少拿,就算她們最後回木族,也不會引起財團的怨恨,暗地裏也許還會感謝老爺幫他們解決了包袱呢,豈不是一舉兩得?”沈宸低著頭輕聲說道,聲音綿軟動聽,有種異樣的說服力,手指不住地在慕容東啟身上遊移,引得他呼吸漸漸加粗。
隨著她的聲音一股魅惑的幽香彌漫開來,慕容東啟腦子頓時遲鈍起來。
“你怎麼會知道木族的事情?”半天才想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慕容東啟遲疑地問道。
纖細的手指頓了一下,沈宸臉上略有些不自然,但很快便被她隱藏起來,嬌聲嬌氣地說道:“老爺,你忘了,是你有一次喝醉酒,告訴我的嘛。”
“是麼?我還真不記得了,老了啊,連記憶力都差了很多。”慕容東啟悶笑出聲,越想越覺得沈宸說的有道理。
“那幽兒自小與淳於家的婚約……”沈宸察言觀色,知道慕容東啟明白了她的意思,連忙趁熱打鐵道。
她的女兒慕容幽自小就跟淳於家的獨子定下婚約,小時候的淳於鏡十分聰明可人,她對這樁婚事自然美有異議,然而,這淳於鏡越長越荒唐,風流浪蕩,整日流連風月場所不說,似乎還有不可告人的隱疾。
而慕容幽卻越長越漂亮,所以沈宸自然有了別的想法,這想法再她第一次見到宮南陌時,變得更加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