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陶陶自覺這場文比似乎贏得有些不光彩,那些偉大詩人犧牲了多少個腦細胞換來的詩詞被自己一下子揮霍個精光,不是自己作的,總有些好不意思。
‘溢香閣’內
小蓮歡呼雀躍地比謝陶陶還高興的樣子,翹著二郎腿的淩溯此刻正莫名其妙地盯著自己,被他盯著的謝陶陶惱羞成怒,不禁大聲問道,“我臉上有髒東西嗎?為什麼盯著看?”
淩溯微微一笑湊到了她的麵前,“沒想到你發脾氣的樣子還挺可愛。”謝陶陶被他的一句話弄紅了臉,怔怔地說不出話來了。
“原來我以為漂亮的女人,腦袋笨,沒想到你卻是個例外。”他是在讚美自己,還是在損自己?
“王妃娘娘,原來你在這裏啊?”安東尼的突然出現凸顯出謝陶陶與淩溯的曖昧,謝陶陶無意識地與淩溯拉開了些距離,安東尼不是一個人來的,他的身邊有那個怪異的刀客,還有冥王,他的目光令人捉摸不透。
“先生,您來了。”謝陶陶微微欠身作禮。
“在下是來向王妃告別的,臨行之前還想一解心頭的疑惑,敢問王妃,那副對子的上聯究竟何解?”
謝陶陶尷尬地笑了笑,回答道,“請先生原諒,其實真實的答案我也不知道。”
安東尼意外地笑了,是那種釋然的笑,“在下明白了,此去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王妃娘娘,像你這樣有才情的女子實在是少見,在下有個不情之請,希望王妃能與在下結識為朋友,不知王妃意下如何?”
謝陶陶愣住了,繼而嬌笑了半天,安然的曾祖父要與自己做朋友,那算是什麼樣的關係?“先生,您太抬舉小女子了,小女子至出生開始便沒有朋友,現在,以後,也不打算結交。”
安東尼的麵色冷了下去,謝陶陶心中猜測是不是自己方才說話太過分,還是因為傷了他的麵子?
“不管怎麼說,安東尼還是會將王妃認作是朋友,告辭。”
送走了安東尼等人,宮內似乎又恢複了平靜,而謝陶陶也在醞釀著自己的尋人計劃,天大地大,她要到哪裏去尋奶奶與陶玲,現在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謝陶陶將所有的東西都打包整理好,將那些值錢珠釵首飾也收了進去,還有那本破舊的魔法書,裏麵的內容大都記下了,隻是還沒有時間練。
但是心中知道這樣的東西不能留,於是放在青銅燈上燒毀。
“我的王妃娘娘,你是逃亡,怎麼還帶這些累贅的東西?”淩溯見其大包的東西不禁抱怨著。
謝陶陶看著魔法書在青銅燈上燒成灰燼,終於放心了,蜿蜒笑道,“師傅啊,出門在外,這些可解燃眉之急,切不可小看哦!”
“隨便你了,收拾好了話,就走吧!你帶路哦,我對這狗屁王宮的路一點都不熟。”看他的樣子似乎比自己還心急。
“知道了,你隻管跟著我走就可以了。”謝陶陶想起了什麼,那個非常重要的東西,‘明日散’的解藥,連忙將它從枕頭底下掏了出來,放在了錦帶內。“我好了,我們出發吧!”
既然是逃跑,當然是王宮的後門最安全了,而且還是膳食房的側門,翻過那道牆,她便是自由身了,管他什麼莊亦,什麼冥王妃,她才不稀罕,她隻想做自己的謝陶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