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就已經到了十月份,在過去的兩個月內,我一直和伊利亞以及那三個笨蛋住在一起,彼此之間都有一種莫名的默契。
“呀,天氣要轉冷了。”拓海看著門外的行人,涼颼颼的飄了一句。
我看著幾人加厚的衣服,再看看自己,還是那一身的運動裝,不免慶幸當初的決定是對的,運動服保暖啊。
菊也,等過了十一月,我們就去買新衣怎麼,過春節嘛,一定要買新的衣服。”拓海轉過頭來,嘴裏叼著的牙簽,隨著他嘴的蠕動而上下擺動著。
新衣?說起來,我好像還沒有穿過和服,試試也不錯。
“嗯。美咲,你會穿和服吧,到時候教教我。”我朝一旁死抱著電視的美咲說。
這時,拓海突然開口了:“你不是日本人嗎?”
心下一噔,我微微一笑說:“我是日本人,不過以前一直都住在英國,也是今年才回國的,我爸媽還在英國,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這一番說辭,應該可以瞞過他了吧。
“哦。”拓海應了一聲,又轉過頭去看街上的行人。
伊利亞還在睡覺,這幾天老是要睡到八九點才肯起來。
“聽說翔太的姐姐生病了,怎麼樣了?”偶然間想起,翔太昨天說他姐姐生病了,看他的樣子好像很著急。
“哦~,好像是沒事了。”拓海又換了個姿勢,繼續說:“聽說他姐姐湘子工作的夜總會是大名鼎鼎的桀少的產業,昨天有個自稱‘餘少’的人來點名湘子,又對她動手動腳,她就打了他一巴掌,然後的事情你應該也知道了。”那雙死魚眼輕輕掃了我一眼,沒有任何波瀾。
然後那個自稱‘餘少’的人教訓了湘子。老套的劇情,真是不明白,怎麼到處都能看見這種狗血的劇情。
不過,拓海這家夥是不是知道什麼,總感覺他是在故意告訴我這件事情一樣。而且,這兩個月來,我總感覺他不像表麵上那麼無害,反而有著高手一般的氣息,看樣子功夫應該比白軍高一點,竹笑小一點吧。
親自打電話問了下竹笑,但是沒有一個叫餘少的,可能有人故意去搗亂了。一個字,殺。又問了關於我萋英和望月幸草的事情,和她吩咐了幾句,就掛了。
晚上,我們四人圍坐在一起吃火鍋。
“翔太呢?”我問。
拓海打開電視,說:“他打過電話了,今天不回來,在醫院裏陪他姐姐。”
“哦。”我應了聲,突然電視上的新聞引起了我的注意。
美麗的女主播一陣悅耳的聲音響起:“……今日,國政府下令將派遣三百名特殊警員進入歌舞伎町平亂,現在我們聯係在警察總廳的上野記者,上野記者,你還好嗎?..”
“..是的。現在我正在警察總廳,在我身邊的這位是本田局長,局長您有什麼要說的嗎?”
“此次派兵進入歌舞伎町主要是打算平亂,也是為了打壓一下最近囂張的桀少。桀少,你在吧,我告訴你,上次你害我們天天排隊去上廁所,這次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你等著吧….”本田警長越說越激動,,竟抱著攝像器不放了。
“嗬嗬..”我輕笑出聲,惹來其餘三人好奇的目光。
“怎麼了?”伊利亞疑惑的看著我。
我輕輕搖搖頭,“沒什麼。”
拓海看了我一會兒,又將注意力轉移到眼前的火鍋上。警察入駐,好啊,我看看你們能耍出什麼花樣。
同樣看了這則新聞的白君和竹笑,也同樣是覺得好笑,隱隱約約帶著些期待。
夜很涼,我坐在屋頂上,看著明亮的月亮。耳邊傳來的是瓦片輕輕顫動的聲音。
“米利斯,是你啊。”頭也沒回,我就能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