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也,你會煮早餐嗎?”一大早,拓海就來到我的房間,頂著他的死魚眼問我。
“不好意思,不會。”潑了他一盆冷水,悄悄揚起一個戲謔的笑。
然後,某人就垂著頭在屋子裏轉來轉去,一臉的苦惱。
“美咲,怎麼了?”我問一旁淺眠的美咲。
“翔太回他家的冷飲店裏了,沒人都夠煮飯了。”美咲事不關己的拿起零食,就這麼看著拓海在屋子裏轉來轉去。
這群家夥是白癡嗎?直接叫外賣不就好了。
“為什麼不叫外賣呢?”經我這麼一提,兩人同時說道:“對啊”
真的是白癡吧?我的腦袋裏閃過這句話。
坐在床上擺弄著自己的電腦,入目的是竹笑發過來的資料。
英塞賭場有異常?
英塞賭場是法蘭克&8226;艾德那條街上的,據說是一個很有規模的大型賭場,可是又怎麼會沾惹上地下賭場呢?
立刻打電話聯係竹笑,竹笑又發了一堆資料過來,都是有關於英塞賭場幕後老板的資料。
雖然說早有心理準備,但是我還是被嚇了一跳。
我萋英,男,十七歲,乃英國希德蘭子爵的私生子,母親乃是日本名家緋末家族分家之女,十五歲被逐出緋末家族,後結識望月幸草,兩人聯手發展英塞賭場。十六歲,前去造型設計學院求學,於今年3月份歸來。被學院的眾多頂級設計師喻為‘神的雙手’,因為經過他的雙手,無論是多麼肮髒、頹廢、醜陋的人,都會變得像天仙一樣美麗。
望月幸草,男,十八歲。十大家族之一望月家族宗家四子,上有三位哥哥,下有一位妹妹,因其母親早逝,所以從小受到了家族眾人的排擠。十六歲是結識我萋英,兩人親如兄弟,可以說形影不離。今年三月份,對外正式宣布脫離望月家族,有一片私人海域,英塞私人海域。
呀呀!!雖然說早就知道兩人的身份不簡單,沒想到還有這麼一遭。如果,我把兩人都拉攏過來的話,就相當於說艾德的黑街也落入了我的手中,那對我以後的發展還是很有利的。
“竹笑,聯係這兩個人,就說程家。四天後,憶香相見。”看著屏幕上兩人俊美的臉蛋,我微微一笑,在心底下了一個決定,這世界我要讓它掌握在手中。
閑來無事的我,打算像普通的初中生一樣去逛逛街。據說,在東京的南街有一家叫做中華館的飯店,口碑很不錯。於是,我決定就去這裏嚐嚐他們的招牌菜,順便逛逛東京。
和翔太說了聲,我就乘著地鐵前往東京,反正也不是很遠。
東京真的很熱鬧,到處都是人群,但是往來的人卻都是行走匆匆,一臉的慌張、焦急。
來到著名的中華館,我不得不佩服下,這到底是什麼人,能將這家店經營的這麼好,幾乎是人滿為患啊。排了近十分鍾的隊,我終於被服務員請到了二樓的一張桌子,雖然是單人桌,但是也足夠六七個人坐了。
點了幾道招牌菜,我就開始環顧四周了,沒過一會兒,一名服務員朝我走來,手裏還拿著賬單。
挑眉看向他,他臉色微紅,眼光閃躲,說道:“一共是10496日元。”
哇哦,這幾道菜居然這麼貴相當於800多元的人民幣。不過,幸虧大姐我今天帶足了錢。
拿出錢包裏白君給的黑色晶卡,遞給他。他驚訝的看著我手中的卡,又看了看我,雙手顫抖著接了過去,雙腿哆嗦著走了。
過了一會兒,菜上齊了,我獨自品嚐著美味佳肴。
這時,一位身穿西裝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凡是他走過的地方,都會引來一陣側目,畢竟人家長得也太帥了點。
“這是您的卡,由於您是初次到來,所以您的用餐費用將全部免費,這幾道是本店贈送的,希望您吃的愉快。”中年男子臉上掛著的是恭敬的笑容,他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