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看著大喬迷惑的樣子“你與那虎有緣,此虎非彼虎也”雖然左慈說的話更讓大喬一腦漿糊,大喬隻當這道人高深,自己見識短淺無法明了罷了,竟然與一隻虎有緣,大喬思來也是趣。
就在大喬還在思緒中時,左慈卻抬腳離開了“等等!”大喬反應過去趕忙抓住左慈“道長莫急著離開”左慈被大喬逮住,朱轉過頭看向她“姑娘是?”
“雖然我向道長求問了.......”大喬猶豫了一會,又開口道“我可否向你求個卜?”
“那時我求左慈道長為我算接下來一生中的吉凶”說著大喬從回憶中回來,她看向他們“這可不是能隨便算的啊!”單青一聽就不對勁,雖然與左慈同遊兩年多來,的確也有人向左慈求這種東西,但是左慈一般是不會給人卜的,卜這種東西太凶險,無論那人是貧是富是貴是賤,再如何趨吉避凶,為其占卜之人都逃不過損命削壽的結果,但是若其占卜之人,命重深貴,為其占卜或許還會直接要了性命。
這大喬這番求卜,想也知道左慈是一定不會答應的,這大喬雖然是名女子,但是她身後牽扯出來的東西,身為未來人的單青那可是了解的,大喬這人乃命重命貴之人,雖說後半生不再史誌中再見其身影,但是為她占卜,最少也得少了半條性命吧。
“是啊,當時烏角先生也是如此說的”大喬念著那時“那......姐姐你到底占卜的是什麼呢?”一旁的小喬忍不住問去,似乎大喬說來說去都未說到重點一般,大喬無視掉小喬的疑問,她用手輕刮了一下小喬的鼻梁“妹妹就是著急”大喬似乎又回到了從前的回憶中“那時烏角先生一臉遺憾的看著我,但是我不願啊,好不容易找到這位仙人之前未得答案,而現在又要放跑他,是個人都不會願意的”這大喬意外的有些如同俗人呢,還挺懂得如何抓住機會呢,還以為她們這些大小姐從小都被教導如何放下,從不懂得如何去把握呢,想來這種對於古時候女性的思想,應該是從小聽了看了那麼多古時賢妻良母得來的吧?
“那姐姐既然不願放那左慈,又向他問了是什麼呢?”小喬抓緊了的問去,大喬臉唰一下白了,似乎那問題很險惡嗎?大喬苦笑了一會“那可真是個極度愚蠢的問題”
那時候左慈望著大喬搖擺不定的樣子,他也就看著她,這姑娘似乎是臨時起意想向自己求卜,左慈也給她時間,他就守著她,直到那幫本還在追著她的匪徒散了,大喬也未得出自己想要的的東西。
“道長!”大喬似乎想到了什麼,大聲喚了一聲“嗯,姑娘你說”大喬對著左慈一禮“我想求道長,為我卜我心中所思的吉凶”聽她說完,左慈一下笑了“姑娘,那還真未到時候呢”大喬望著左慈不語,似乎左慈說中了自己的心聲“那......先生!我乃皖城橋公大女,若到了時候,求先生來為我卜”
“當時我剛說完,左慈就不見了”大喬說著轉頭看向她們,小喬睜大了一雙眼睛“姐姐那當時卜的就是你心中所思嗎?那當時你在思些什麼呢?!”小喬不服逮住大喬就猛問,大喬輕輕掀起小喬緊抓自己衣衫的雙手“你還記得伯符嗎?當時他當著我與母親的麵賜死那於吉,我總是擔心他出事”說著大喬又陷入了回憶中。
她記得那年他破了皖城,那年他帶著大隊人馬來到街口,那時他對自己慕名而來,那時他那雙充滿了光彩的雙目望著自己,她記得她看著他的笑容,臉不由得的紅了,她記得他說要娶自己為妻,她記得大婚那晚,他將自己打橫抱起,她記得那時他懷中的溫暖,從那日起,他就是她的天,她的依靠,躺在他寬敞的懷裏她就將自己全身心許了他,後來她得知原來那夢中的猛虎便是他,他將她吃幹抹淨,他甚至將自己的靈魂都攥在了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