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師兄師姐,一點小傷而已,我沒事,我先回房間了。”天賜說完便走了。
看著師兄師姐的關心,天賜的心裏舒服了一些,至少還有這些師兄師姐關心著自己。
看著天賜走去的背影,“師兄,這件事有問題,你覺得呢?”李詩雨問道。
“不錯,我感覺肯定有問題,我去其他兩殿打聽打聽,你先去修煉室吧,我一會過去找你。”周進說道。
“好。”
一個時辰後,修煉室內~
“詩雨,我回來了,打聽清楚了,確實有事情。”
“什麼事情?”
“天賜是被他人所傷。”
“誰?為何這樣?”
“別人說天賜師弟不小心“非禮”了柳慕慈,然後就咬了天賜師弟。”
待得周進詳細的說了事情的過程後,李詩雨也是尷尬的笑了笑,這個小師弟從第一天來到道法院就沒消停過,先是得罪了屠鳳然,然後又與葉寒切磋弄個兩敗俱傷,現在又這樣惹到了五屬殿的柳慕慈,真是令人頭疼。
“走吧,這件事還是去和大師兄說一下吧。”
八屬殿的園子內,一個四角亭矗立在湖麵上,廳內兩個白衣青年,眉清目秀,卻不失沉穩之色,兩人正在切磋著棋藝。
“大師兄,我們有事情找你。”李詩雨叫道。
兩人走進亭子,才發現四屬殿的楚問乾也在。
“楚師兄好。”兩人叫道。
“你們來有什麼事情嗎?”祖文廉說道。
“大師兄,我們有事情要和你說。”周進看了看楚問乾,小聲的說道。
“文兄,要不要我回避一下?”
“不必了,但說無妨。”
然後周進把事情的經過和祖文廉說了一遍。
“哦,這樣啊,說來我也沒見過這師弟,但是八屬性之事我是聽說了的,可是怎麼會惹上柳慕慈那個魔女呢,好了,我知道了,盡量保護好天賜,畢竟是我八屬殿的人。”
“我前些日子外出曆練,剛回來也是聽說了這件事情,但是一直沒見過這位新來的師弟呢。”楚問乾說道。
“哈哈,以後你會見的,可是很有血性的一個小子。”
“那肯定符合我的脾氣,哈哈。”
天賜房間~~
天賜回到房間,關上門,脫掉身上的短袍。
“這短袍真難受,為什麼道法院要學古代人的穿衣風格呢,真是難受。”天賜自言自語道。
看了看自己的傷口,兩排整整齊齊的牙印已經結了血痂。天賜想想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的手腕怎麼這麼倒黴,這被咬了一次又一次。
拿出上次師傅給的藥,天賜一倒發現裏麵沒了,看了看另一個瓶子,還有,倒出一粒,再倒,沒了。天賜傻眼的看著手裏的藥和瓶子,內心仿佛有一千隻羊駝飄過。
“有沒有搞錯啊,這麼個瓶子裏隻裝一粒啊。”天賜無奈的說道。
然後服了下去,與上次一樣,不一會傷口便不痛了,傷口的血痂也慢慢的脫落,但是還是有著淡淡的牙齒印。
“唉,這藥是好藥,可是太少啊,早知道問師傅要些了。”天賜後悔的說道。
“等我去了藏寶樓我一定要挑個好東西!”天賜握著拳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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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庭適步無雜事,
樂極生悲惹魔女。
髒言亂語別出口,
可辱自己莫辱親。
少年逆鱗莫要觸,
要敢去拔定然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