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在街上時,不由想起了在與那個甲蟲的駕駛者,艾布特的對話,他曾說過,戰爭能拯救日本,不過現在看來,拿不起武器的人終究拿不起來。正如現在這樣,即便遠處的葬儀社正在為了‘日本的複興’而戰鬥,街道上的人們始終是自己能做什麼的做什麼,對於所謂的日本複興毫不關心。
現實也就是這樣,隻要自己過得自在了,政府不征自己的稅,不管自己的閑事,那麼政府愛怎麼搞,或者被其他政府怎麼搞,更多人會選擇旁觀而不是保家衛國。
或許偶爾有人起意了,拉著一群閑著沒事幹的人上街去發表下意見什麼的。
在美國統治下的日本,等經濟恢複了,體製完善了,如今也是各自舒坦去了,隻有六本木那些難民們還在搞著起義,鬥爭。
嘛,管那麼做什麼呢?搞半天,也隻是從一個現實,來到了另一個現實,就這麼簡單而已。
“克萊德老師?蓧宮老師?”說起自己,也就是克萊德,是完全沒有姓的啊——說話的人,是天王洲學校中,自己的一位學生,也是原劇中發揮著不少重要作用的女孩——校條祭。
就是原劇情中擁有恢複能力的繃帶,最後死亡的那個女生。
“祭?”韓舒回過了頭,看向了那個提著菜緩緩走過來的女孩,“你家住在這附近嗎?”
“不,因為周圍買不到醬油,所以來這邊,順便買點菜回去。”祭笑道,“沒想到能在這裏遇到老師呢——老師知道嗎,這個爆炸聲的原因?”
“不清楚。”韓舒隆了隆肩,“我想應該是恐怖分子的襲擊吧,怎麼了?”
“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些不安……不,沒什麼。”祭忙擺了擺手,笑道,“之前的事真是很感謝您,能寬容集的亂來。”
她口中的這件事,是不久前,自己上課時講到一個知識點,叫集起來回答,集答錯了,自己就告訴他正確答案,沒想他被他反駁了,而且理由是,‘別人說的’,‘他說的’,‘老師說的’,‘我聽見有人說’這樣的理由。
這種完全沒有依據而且還很無禮的行為,理論上應該拿出去罰站記過,再去風紀處登記的,不過誰讓自己不是日本人呢?對於這種東西實在沒有概念,所以就隨便教育了他幾句就讓他坐下了。
不過,說到這裏,問題來了,“為什麼祭要道歉呢?”韓舒有些好奇的問道,“明明是集犯了錯,為什麼是祭道歉呢?”
“啊,這個……”反應過來的祭頓時臉一紅,“那個是……”
“霍拉,祭。”韓舒立刻擺出教育者的姿態,有些好笑的看著祭,“天王州雖然沒有明文禁止學生戀愛,但是作為一個學生,現在可是臨近畢業的關鍵時刻,你知道的。”
“嗨……”祭立刻擺出知錯的模樣低著頭,連連應聲。
“戀愛這種東西不要在學校出現,無論是什麼告白,情書,送禮,或者眉眼傳情。”韓舒嚴肅道,“這種東西留到放學了自己回家互相溫存不就行了嗎,有什麼憋不住的?”
“嗨嗨,我知道錯了……”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唉?那個?”反應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