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時,聽到耳邊亂糟糟的。有人,好多人,紛亂的腳步聲;金屬落地的聲音;有一個低沉的聲音很溫柔的再一遍遍的輕喊:“輕紗,輕紗……”
誰?誰是輕紗?那聲音好好聽,我又想暈了……
“怪哉怪哉……”又有一個聲音,好沙啞。
“公孫先生輕紗怎麼了?”好聽男聲焦急問到。
對啊、對啊,那個輕紗怎麼了,臭老頭你不要讓人家那個聲音美男著急啊!
“世傑,你不要急,我覺得我自己身體很好,就連一直消失的內力都恢複了。”輕靈的女聲,是那個所謂的輕紗發出的吧!不錯不錯~
“柳相放心,正如尊夫人所說的那樣,她的身體很好。毒已經沒有了,現在隻是生產後的體虛而已。”
啊!聲音美男死會了!嗚~有點傷心~
“哇~~~”這誰啊!我這傷心的正主還沒哭呢就有人替我哭出來了,好洪亮的聲音啊,震的我發暈了……
不對!這是誰啊!好沒良心啊,我怎麼覺得有人把我倒過來了呢?呀~屁屁有點涼~“啪”好痛!臭小靜怎麼可以趁我生病打我屁屁!我這次一定不心軟,我要念死你!想我堂堂大學生辯論賽最佳辯手平時說不過你是讓這你!這次你可把我惹惱了!
“老爺,老爺……”哼~你以為叫老爺本大爺就原諒你嗎?小樣兒~這次別說門了,連洞我都給你堵上了!
“老爺、夫人,小少爺一切正常,可這個小小姐,奴婢拍了好多下都不哭,也不睜眼,奴婢怕小小姐……”
她在說什麼?好怪啊~胸口一緊,衝口而出的不是想象中的責罵,而是一口深紅色的血,眼睛也終於能張開了。
哇!這張留著灰白胡須,滿臉皺紋長的像樹疙瘩的老臉是誰的?醜死了!
我再暈……
又有人在動我,這些人都怎麼了,老是趁人家生病是欺負人!赫!還動!動手動腳也就罷了還翻我眼皮!哼~我睜,我睜,我睜睜睜!嚇死你!放手了吧,趕惹我!
“確實如此,老夫很確定!”又是那樹根老頭!喂~你確定什麼啊?告訴我呀?擺手中~耶!沒人理我?我要喊了,喊虐待病人了……恩~還是算了吧!萬一再噴一口血就不好玩了,我可沒那麼多的血可以幹那種奢侈的事情。
“沒有辦法解嗎?”好聽男聲!我來看看~恩~好好看一帥帥哎。和我差不多的年紀,一襲白色長衣,是書生裝吧~應該是~穿在他身上有一種高雅出塵之姿。束起的頭發有幾屢散下蓋住他眉間的輕愁,俊眉朗目本是一飄逸非凡美男子但他薄唇緊抿反倒給他那爾雅風範添了些陰霾。
“贖老夫無能。”臭老頭又是歎氣又是搖頭。
“可公孫先生早前不是說這毒很易解嗎?”美男又問。
對啊、對啊,不是易解嗎?老頭你怎麼說?
“老夫確實這麼說,可那毒已經母體全傳於小小姐,這毒就成了先天的了。老夫實在無能為力啊!”恩~老頭無能~不過,中毒哎~好怪~
“可若兒那麼小卻要承此巨痛……我……”美男是要哭了嗎?別傷心啊~我從樓梯上摔下來可能毀容我都沒哭,沒有過不去的坎啊!
“就當小小姐天生為一孝女,為承擔母親苦難而生吧!柳相好生疼她即可~”老頭好奇怪叫什麼柳相?哪有相啊?
不對!等等!我從樓梯上掉下來了,然後我暈了,然後我吐血有暈了,然後還有什麼柳相,再然後,我現在在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