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已經昏睡三天三夜,不會醒不過來了吧”,流星撇著小嘴,望著母親疑問道?他太過於擔心這個修士,他的一切希望全壓在這個修士的身上。
“他會醒的,張大夫不是說沒事嗎?”說話之人正是流星的母親,一個********,她也是心裏沒有底,但流星對眼前這個人十分關心,她從來沒見過流星這麼認真過,真的不想打擊他。
“流星你為什麼這麼關心這個修士啊?你不知道在西旅國窩藏修士是犯死罪的嗎?”********十分不解,她語重心長的道。她很擔心流星因為此事,而受到傷害,流星是她唯一活下去的勇氣。
‘母親’,正在查看修士傷勢的流星,起身注視********正色道:“就是因為人人畏懼力量,畏懼血池門,人人才自危,屈服了力量,最後也失去了自我,你看看村子裏的人,人人哀歎,從來就不知道歡樂。在我心中,父親是最大的英雄,雖然父親是個平凡的人,但是父親至少證明了存在的價值。父親是因為沒有法術才會被他們殺害,我想繼承父親的意誌,跟血池門對抗到底。”
‘老公’,********一怔,輕輕歎了口氣,她看見現在流星仿佛看見了自己的老公,一股熱淚從眼眶流了出來。
魔教是由無數個派閥組成,每一個派閥在戈蘭大陸都有大片勢力範圍,流星所在的村子,自然也不例外。她的老公曾經是這個村子的村長,因為整個戈蘭大陸與魔教結盟,這個村子自然而然劃歸到魔教其中血池門的勢力範圍。
血池門在在整個魔教中隻能算是一個很小的門派,但是這個門派中的人行為卻在魔教中數一數二,陰險,邪惡,殘忍---,這個門派的人每天都要吸食活人的鮮血,尤其是血池門的門主,每年都要從這個村子要一對孩子練功,殘忍程度根本無法形容。村子中的人因為懼怕血池門的力量,隻能每年送出一對孩子。
對於一個村子的村長來說,沒有保護好每個村民,每天流星的父親都在自責中度過,終於有一天實在無法忍受血池門的迫害,召集起全村的村民,希望能跟他一道對抗血池門,但是所有村民都保持了沉默,包括送自己孩子給血池門的門主練功的人,村長隻能一個人默默的向血池門宣戰,消息很快傳到了血池門。
血池門的魔人當著所有人的麵,把村長吊死在村邊的柱子上。
想起這件事,她的心中就痛苦異常,她為自己的老公自豪,現在看見流星的背影流露出老公的影子。她也把流星的事,當成自己最重要的來辦。
幾天過去,修士終於醒了,看見那天在雪山上的少年,和一個********,在自己眼前。出乎意料的事,他什麼也沒有說,然後就他把頭轉向了另一邊,仿佛世間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大叔,你現在還難受嗎?餓嗎?還疼嗎?”流星急不可待的問出一連串的問題,高興的他手舞足蹈起來,這些天終於沒有白費功夫,他終於醒了。
但出乎他的預料,這個修士沒有說一句話,反而流星現在不知該說些什麼,此時的屋裏好靜,靜的可怕,靜的隻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五天就這樣過去了,每天流星都要問候道人一聲,不管這個修士回不回答,他堅信這個修士遲早會回答的。
每天早上,流星都要來到院子中練功,說是練功無非就是用雙拳用力的打著大沙包,根本沒有什麼章法,亂打一起。什麼時候感覺兩隻胳膊抬不起來,練功才會為止。他每次都會把大沙包想像成魔人的樣子,拚了命去練習。
修士每次都在窗前看著他練功,但就是一言不發。這一日,修士還是在窗前目不轉睛的看著流星練功。
“你知道他為啥明知道這樣練下去也不會練成高手,為啥還要拚命練習嗎?他要為父親報仇,他父親是這個村子的英雄,從前也跟他一樣這麼執著,這麼傻,明知不可為之而為之,最後隻能飛蛾撲火。”********徐徐向道人走來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