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過來的時候,我的第一意識是我活的太不易了,總是被不同的人欺負,我怎麼就
沒有自我保護的能力呢,以前碰個自行車我都要打110,現在我就是被打死了,也沒有人
管我。我怎麼就這麼不易呢。
這是誰的屋子。不像是女人的,到處都是書。到處都是一塵不染。桌子上有把茶壺
我也顧不得了,咚咚咚,先灌一通下去。要是有人讓我死,我也不會躺在這。衣服不是
我的了,感覺有點怪,這讓我想起前世關於衣服的感覺。
那也是一次醉酒,我在塘沽和一哥們喝啤酒喝的不知天南地北。依稀記得分手後我
上了回市裏的車,有人喊我,有人罵我,老娘吐了。。醒過來我在自己的家。我怎麼回
的家。就是想不起來,也是被人換了衣服。給我換衣服的是男是女,也想不起來。正想去醫院做個檢查什麼的,看見寫字台上有張紙條。
王昊航159002345678.周六下午兩點南樓麥當勞
瘋了。我趕忙找找身上有沒有草莓什麼的。看樣子不像。好像也不需要檢查了,洗澡
的時候,又仔細檢查了一遍。好像真的沒有。我還是我哎。
周六,我如約而至。二點正,他忽然做到我的麵前。“你比喝多的時候漂亮多了”
一頭卷發柔軟的呆在他的腦袋上,白色的體恤,牛仔褲。幹幹淨淨的男孩子,十指修長
,軟軟的淡粉色嘴唇上,一根胡子都沒有。他有十二歲嗎。
我抓抓我的頭發,又瘋了。
我再也不想是誰給我換的衣服。我隻能祈求,我沒強暴他就成。
這衣服是男裝。但脫我衣服的人一定知道我不是男的。現在的我已經勉強算個女的
了。我的蓓蕾雖不能通知全世界,也能告訴半個直轄市了,而男裝是誰要求的呢。
那聲少主,是喊老聶嗎,他武功那麼好,的確不是個賣菜的,但少主是什麼的少主
呢?我已經走到門邊。
“少主,那個孩子已經送到狻猊庫了讓阿部碩帶著,周嬸不治身亡。尊少主的意思
已經葬湖邊。牧濟敏格格還在前廳等著少主。。”
門一下被推開了,老聶走進來。他的衣服不在是以往的粗布了,現在的他,很幹淨
,麵孔硬朗精致。五官分明。這樣的五官是我熟悉的,同時比以往更冷。現代人都擅於
掩飾自己。基本都是一張假表情。而,老聶始終是冷的,和我們同住半年還是冷的。似
乎他是大理石雕的。看著我的眼睛。。
“你醒了,頭疼嗎?”說話使他放緩了他的表情。他好高,忽然我才意識到他比我
高一大截。以前怎麼不覺得。說完把手放到我的額頭,
“好痛!”他碰到了我的傷口,恩,傷口,我想起我被人一腳踢飛了。。誰踢得我
,我要踢回去。想到這,
“踢我的人呢?是誰?”我問著他,我已經夠不易了,怎麼能挨了欺負不還手呢。
“牧濟敏的護衛!我已經踢死他了,你不用找了。”他緩緩的說著,抱起我走回床
邊,用手彈了一下我腳上的土。
“呀,你怎麼就把他踢死了,我隻是想踢還他,沒想要他死。”我很難過。把頭靠
在老聶的肩膀,這是我第一次被人橫抱,感覺真好。難怪古人結婚早,這樣的我,仰頭
看著他如此溫暖高大。而前世女人二十幾歲再談戀愛,女人都高大無比,如何演示我現
在的嬌小。
“老聶,我是男人!”我忽地想起這一點。
他看著我,眼睛逐漸生出笑意,慢慢靠近我的臉,幾乎碰到我的鼻子,我有點緊張
,慢慢後退,我已經在床上了,他的唇輕輕掠過我的唇,捏捏我的臉。
“是我給你換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