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非怡很早便起來了,原因是,她很不習慣這裏的生活,何況還要在這裏呆上一輩子呀。非怡很鬱悶地望天。
過了許久,非怡見下人們還沒有送早飯來,不禁有些疑惑,隨即又想起她現在不受寵的身份,立刻了然了。非怡勾了勾唇角,眼中閃過一絲冰冷。
接著,非怡便喊她院子裏的幾個侍女把管家叫過來,不過一會,管家便到了。管家似乎是個五六十歲的老人了,但是看上去還是精神奕奕。
非怡坐在貴妃椅上,喝著茶,很淡定地問管家:“少夫人能不能拿府裏的錢?”
管家一愣,似乎沒想到非怡會這樣問,當即也答道:“是可以,不過……。少夫人您?”
“給我一千兩,我出去一會。”非怡很直接地答道。
“少夫人,您要這些錢做什麼?”管家不由得疑惑問道。
非怡放下茶杯,無奈地聳了聳肩,輕聲說道:“我起來這麼早時間了,居然還沒有早膳可用,沒有辦法,隻能問你們拿錢去外麵酒樓了。”
“這……。”管家很驚詫地說道,“廚房怎麼回事啊,要不,我幫您去吩咐吧。”
“不用了。”非怡擺了擺手,“你和少主說,是給我一千兩,我出去吃飯,因為廚房可能被弄壞了。免得他們麻煩。”
頓了頓,非怡又道:“還有一件事,我準備清一下府上的仆人,有些仆人老了,得回家享福了。管家你和少主,‘提醒’一下他們。”非怡將提醒兩個字讀了重音。
而管家也識趣,知道了非怡的用意。急忙去賬房取錢,給了非怡,接著又去給墨夏殷彙報了。
非怡拿到錢後,便緩緩地出府了。
而墨夏殷知道非怡拿了錢後,很是疑惑地問管家:“這是怎麼回事?”
管家抹了抹汗,說道:“廚房不做早膳,少夫人她便出去吃了。還有一件事,少主。”
“什麼事?你說吧。”墨夏殷問道。
“少夫人說要清一下府邸裏麵的仆人,喊我和您去‘提醒’一下。說是有些仆人們老了,得回家享福了。”
“……。”墨夏殷嘴角抽了抽,又問道:“少夫人現在已經出去了?”
“回少主的話,據看門侍衛說少夫人的確已經離府。”管家很是恭敬地回答。
“好。”墨夏殷眯起黑眸,道,“夫人一個人出去吃飯了肯定會寂寞,不如就讓我去陪同吧。”
“可……。可是,少主您……。”管家驚詫地望著墨夏殷,今日令他驚訝的很多。
墨夏殷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停止勸阻,接著對管家吩咐道:“公務我待會會回來看的,先放著,我出去‘陪’一下我的新夫人。”
話語落下,墨夏殷便離開了。
天哪,管家十分納悶地望天,就因為一頓早飯,成這樣了。
而此時的非怡完全不知道府邸裏的情況,正在自顧自地做事。她出府後想的第一件事不是去吃飯,而是去找鳳家現任家主。鳳家是她第一世創建的一個家族,現在是五大首富家族之一。
隻不過,非怡還不知道現任的鳳家家主是誰。非怡根據自己的記憶去尋找鳳家的府邸,過了一會,終於找著了鳳家的分家。鳳家不在非怡現在所在的城市,它的本家在別的城市,現在的非怡還無法去到。所以隻是找分家。
這邊的鳳家分家她很少來到,隻來過幾遍,所以比較難記起。非怡來到鳳家的門外,便上前去和門外侍衛說一下:“你和這裏分家的家主說道,鳳非怡找他。”
“鳳非怡是誰?”侍衛不耐煩地看了她一眼,他在鳳家壓根沒聽過有這名字。
而非怡也了然,因為她在創建鳳家時候根本沒用本名,她的本名幾乎就是鳳家的一個機密。非怡此時氣勢突然變化,冷冷地對侍衛說道:“本小姐是鳳家家主的貴客,隻要你告訴你們分家的家主,鳳非怡前來,他就知道了。要是耽誤了,你賠不起。”
那侍衛見非怡的氣勢變化,有些驚詫也有懼怕,聽到非怡這句話後,連忙去報告自家家主了。
而站在門口的另一個侍衛也用了一種敬畏地眼光去看非怡。
但是現在的非怡有些鬱悶,她本來就是鳳家家主,可以說是祖宗了,怎麼成門外客了,傷不起呀。
過了一會,鳳家大門緩緩打開,鳳家分家的家主帶著笑容,似乎是有些激動,問剛才的那個侍衛:“鳳非怡她在哪?”
而那侍衛聽到家主如此的恭敬之時,心中有些後怕,幸好他照做了,否則他可擔待不起。接著他指著非怡。
家主見非怡如此年輕,有些疑惑也有些驚詫,他上前:“您就是,鳳非怡?”
“不錯,我就是鳳非怡!”非怡微微一勾唇角。
家主也不敢怠慢,便連忙將非怡請進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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