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個中秋夜,那馬車無故離開時,自己就感覺到:事有蹊蹺,隻是沒想到事情會來得如此快,變故又如此之大!
入了皇城,蝶衣知道,此生,隻怕,自己再也難踏出一步!
送皇家各路人馬回到宮城,各路臣子才各行離去,但是蝶衣明顯的感覺到:那些曾經與自己走的極近的人,如今看到自己,如避蛇蠍!
司朝會,蝶衣剛落坐,年兒就端著荼盤走了進來,幫蝶衣加了水,低聲說到:“主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蝶衣心中苦笑,這事,傳得還真快:“沒什麼,傳言罷了!”
“您還是小心些吧,在您進來之前,這用餐的人群中已多了不少的探子,還有不少人在議論:您究竟與那抽中天下第一簽之人有何關係,或者說,您就是她!”
“年兒,你是什麼時候聽到傳言的?”
“午膳後不久,就聽得有不少人在議論,現在這皇城的大街小巷,不知道的人怕不會多了,司朝會是傳播消息最好的地方,我是從那些進香回來後,在司朝會用膳的香客口中的議論得知的!”
“好,年兒,你先下去吧,我想一個人呆會兒!”
禦書房內,軒轅朗坐在案側,軒轅逸疾步而來,在案側站定:“皇兄,已發下公文,各路兵馬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到位!”
“皇弟,你信嗎?”軒轅朗無頭無腦的的問到!
軒轅逸又開始覺得恍惚起來,因為軒轅朗問的那句話,就是一直響在自己心頭的話,雖然有些無頭無尾!
自己知道皇兄並沒有想讓自己回答的意思,自己還是想試一下,不由得說到:“皇兄以為呢?”
“不知道,隻怕這散播消息的人別有用心!”
軒轅朗的回答與自己心頭所想一模一樣!
可是自己並沒去猜測過皇兄所想,隻是那些話好像就是自己要說的一樣!
“玄大人那裏,皇兄想如何做?”軒轅逸試探著問到,這事,必竟太大了,事關天下安危。
“派人秘切監管!不要有任何別的行動!”軒轅朗知道,現在自己能做的好像也隻有這些。
“皇城中人,人人自危,怕是會引起騷亂!”
軒轅逸不死心的又說到,監管,說白了,就是軟禁,像玄蝶衣那麼一個驕傲冷清的家夥,對這個的決定隻怕不太容易接受。
“速貼安民告示,以待皇命!”軒轅朗龍眉緊鎖,但還是暫釘截鐵的說到。
“母後那裏,皇兄如何交代?”軒轅逸知道事已成定局,隻怕要暫且如此了。
“總有解決的辦法!”
軒轅逸聽著像是自問自答的對話,不禁有些鄂然,這些對話,怎麼都好像自己一個人在自言自語般的場景。
軒轅朗把自己先前已擬好的一份聖旨交給軒轅逸,軒轅逸伸手去接,可是在觸到那聖旨的一瞬間,突然覺得有一股巨大的吸力把自己向皇兄拉去
軒轅朗也覺得有一股吸力把自己拉向皇弟,忙鬆開了手中握了一半的聖旨,兩人才覺得各自停了下來!
軒轅逸看著手中的聖旨,看看自己所處的位置,卻連移動過的痕跡都沒有,莫非,剛才,是自己的幻覺?
軒轅朗剛看著自己空空的手中,再看自己依然安穩的坐在自己的龍椅之上,未曾移動過分豪,剛才,難道,是自己的感覺出了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