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還是不要去顧慮太多了,自己並沒有給過他什麼,一定要說給了,也隻不過是曾經給了他一個容身之所而已!給了一個有點像家的地方!唉,他在自己眼中還是一個孩子,但自己知道,他必是有過一段常人難以忍受的經曆。
櫻空轉過身離去,蝶衣卻沒看到,那櫻空臉上有的不隻是堅毅,還有一絲淡淡的留戀和傷感氤氳在眼中!
他並不想人看見而已!所以隻能暗暗在藏在眼中,留在自己心底!
就在櫻空離去後,蝶衣才想起來,自己從來沒有告訴過他自己在這裏,自己是這裏的主人,他,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主人,你在嗎?”
蝶衣聽出來是年兒的聲音!
“年兒,進來吧!”
年兒推門進來,站在蝶衣麵前看來看去!
蝶衣看著年兒那誇張的樣子,覺得有點好笑:“年兒,發現我多長了一隻眼睛嗎?”
年兒不好意思的笑:“不是,擔心主人最近是不是受了太多的苦,年兒不在身邊,主人是怎麼過的啊?”
“看,還是年兒最疼我了,我這不好好的嗎?”
蝶衣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太久,於是問到:“年兒,不會是真的來憐衣閣做廚師來了吧?”
“不是,我也剛回來,看主人不在家,就來這個地方看看?我剛才好像看到櫻空了!”
“是的,櫻空剛才來過,他要去從軍,已經走了!”
“他這個人看上去冷冰冰的,估計打仗用嚇的都能把人嚇跑了!”
“年兒,你不會是怕他吧?”
年兒頭一低:“我才不怕他呢!”
蝶衣看年兒那樣子也不說破:“年兒,叫都管家過來,我有話跟他說!”
年兒走向一邊的山牆,打開牆上的暗格,扯動其中一根繩子!
隨後走了出去,去幫蝶衣準備她喜歡喝的香片!
憐衣閣的管家是蝶衣千挑萬選才選出來的一個人,四十出頭,精明能幹,算盤打的極好,又有頭腦,最難得的是他這人不張揚,行事低調,他的姓氏極為少見:姓都單名勝!
蝶衣對他也極為放心,這憐衣閣的大小事基本都由他出麵。
外麵傳來輕輕的扣門聲,蝶衣知道這肯定是都管家,隻有他才做事這麼小心奕奕,連扣個門,聲音都不會太大!
“進來吧!”蝶衣看看自己全身上下沒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才開口說到。
推門而入的果然是都管家!
“主人,你回來了!”都管家眼裏有著驚喜,也有著一絲疑惑。
“回來了,都管家,您請坐!”
都勝斜斜的倚著椅子坐了下來!
年兒端著水壺走了進來,幫他們每人斟了荼,又悄悄的關好了門,然後小心的走了出去!
“都管家,我不在的這些日子裏,可真是辛苦您了!”蝶衣麵含微笑,輕柔的說著。
“主人,這些都是小的應做之事,不辛苦!”都勝一臉謙謙之色。
“都管家,這幾個月,我們這裏可有些什麼要緊的事發生?”輕輕啜口荼,接著問到。
“主人,前段時間原本著人去給你送了信去,可是卻沒找到您,所以還沒來得及告訴您!”
“您先喝口水,再接著說不遲!”看著都勝有些緊張的神情,蝶衣出聲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