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大婚之夜
“初兒，你可真是大膽，竟然每次都和娘娘說話那個樣子，果真是像姐妹一樣。”夕煙一臉的羨慕。
“是因為小姐一直都寵著我啊。而且小姐確實是把我當做妹妹看待的。”
“初兒，現在娘娘已經是貴妃了，你怎麼還總是喚娘娘小姐呢？要改口了！”阿永果真是如同長輩一般。
“不行，小姐這個稱呼可是隻有我能喚的，魅宮的所有人，喚小姐喚的都是小小姐，小姐是我對小姐唯一的稱呼，獨一無二的稱呼。”
“你這一段話，都成小姐了，聽著像是繞口令一樣。嗬嗬嗬嗬……”夕夢笑著說。
“哈哈，像繞口令才好。”初兒也跟著笑。
魅汐雖是沒有說話，倒也是一直在掩著嘴笑。
……
就在她們說的正盡興時，聖淩夜推門而入。
“奴才（婢）等參見皇上，皇上吉祥，皇上萬福金安。”除了初兒和魅汐，所有人都趕緊跪下行禮。
就在初兒身旁的夕若趕快拽了拽初兒的衣裙，示意讓她趕快行禮。
初兒也算明白了夕若的意思趕快行禮。
“給皇上請安，皇上吉祥，皇上萬福金安。”太久沒有自稱過奴婢，她張不開嘴。
“臣妾給皇上請安，皇上萬……”魅汐還未說完，聖淩夜趕緊上前一步，扶住正準備行禮的她。
“以後見我，你不必行禮。”
除了初兒覺得理所當然之外，剩下的十個宮人都是震驚的一愣一愣的。
皇上對娘娘的自稱是“我”，而不是“朕”。皇上說以後娘娘見他不用行禮。這……這都是何等的恩惠？！
“皇上你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九五之尊，臣妾隻是一個小小的嬪妃，見你哪有不行禮的說法。”魅汐的心裏還是開心的。
“皇上你是九五之尊，臣妾隻是一個小小的嬪妃，哪有見皇上不行禮的道理？”
“皇上你是九五之尊，臣妾隻是一個小小的嬪妃，哪有見皇上不行禮的道理？”……
是妙兒曾經說過的話，她說的竟與妙兒說的如此相似？相似到，讓他僅僅隻是聽一遍，心裏都翻騰起萬浪。
“既然……既然知道我是九五之尊，就應該知道我的話如同聖旨，我不讓你行禮，便不用行禮。”他照著曾經說過的話，原封不動的又說了一遍。
他一直盯著她，就仿佛是，在她的身上，找到了金妙兒的影子一般……
魅汐同樣沒有吭聲，低下了頭。
不同的是，她是一臉笑意。
“你們都退下吧！”聖淩夜對他們吩咐道。
“是。”這次，十一個人都整齊的答道。
看著人都從殿內出去，聖淩夜拉起魅汐的手，將她帶到桌旁坐下。
“來，汐兒，我們喝合歡酒。”
“我是不能沾酒的。”
她的病，沾不得酒，酒太烈。
“一杯而已，無妨的。”他安慰道。
“一杯也不能碰的。”她連忙拒絕。
“就一杯。”
“不可以。”魅汐隻顧搖頭。
而這時聖淩夜已經拿在手裏一杯酒，灌在嘴裏。
魅汐還沒來得及知道他想要做什麼，就被他一下子吻住。
不知存放了多少年的烈酒，忽然的一下子灌在她的口中，使她十分難受。
這個吻，不知持續的多長時間，他終於放開她。
“咳咳……”魅汐不停的打咳，似是被嗆著了。
“哈哈哈哈……”聖淩夜笑著，“汐兒果然是不勝酒力啊！”
“都……咳咳……都說不喝了。咳咳……”魅汐說話都有些說不了。
“你喜歡梨花？”他的話題忽然間轉變。
“嗯。”對於他的話題突然這樣轉，她還有些不適應。
“為什麼喜歡？”他就是想要聽她再說一遍。
“因為梨花是白色的，看起來幹淨又純潔啊！”是啊，她就是喜愛梨花。
每每聽她說，他的心裏都很開心，因為，就像是，妙兒回來了一樣……
看著他發愣了半天沒有吭聲，就忍不住問道。
“夜，你在，想些什麼？”
“沒……沒什麼……”聖淩夜趕緊搖搖頭。卻也注意到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更加像妙兒了……
真的沒什麼嗎？
想問，卻沒有問出口。
“汐兒，我們入榻吧。”
“嗯。”魅汐低下頭，滿臉通紅。
聖淩夜一下子把魅汐攔腰抱起，走向內殿……
……
做相同的事，或許隻是因為巧合。
任何人都不會是任何人的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