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睡得好香啊~”唔、我剛才甜美的睡夢中醒來,打了個哈切說,我悠悠地走到窗戶旁,停住、呆滯的跟個洋娃娃似的靜靜的看著窗外的一切。
一樓的老式掛鍾悠悠蕩蕩的傳出了“滴答滴答”驚醒了呆滯的我,我立刻狂奔跑到了樓下,老鍾處,嗬~還是我想多了,這個地方根本就不會有人來,就算我從來都不鎖門。不過,鍾怎麼自己動了?
算了,還是去刷牙把,重上學的第一天。嗬嗬~還真是有點諷刺呢,不知道誰當初說的,簡淚不需要上學,簡淚有她自己就夠了,就能活下去,不需要同伴!
“喂,阿淚,醒了嗎?”低沉的男聲從我手機裏傳出,啊,真是討厭呢!大清早的打什麼電話,雖說現在都九點多了,算不上什麼早晨,不過還是討厭,尤其是程晨的電話、我還是決定忽略他一會把!畢竟他是個令人煩的東西。
我把手機放在我家餐桌上,我家餐桌可大了,夠放好多人了,可現在就隻有我一個。
“喂?阿淚你在聽我說話嗎?你他媽的聽到了就回答一句,別讓我煩,”我還是沒睬他,笑話,你煩關我屁事,程晨這回又來了一句“你想怎麼死?”沒有了之前的暴躁,很平淡的說。我立馬笑容滿麵的拿起手機,用甜美的聲音回了過去,因為我還不想被程晨折磨死。
“嗯,我在聽呢,有什麼事?”“嗯,今天,上學去吧”“嗯,知道了。”我以為他沒話講了,正要掛的時候,他又好死不死的說了句“嗯,你知道,你媽,很想你嗎”
“不、知、道”我帶有諷刺的口氣堅定的回了過去。便掛了。
走出家門,看見昨晚被我摔倒在地的摩托車,習慣性的摸了摸鼻子,算了,打車去學校把。
看著遠去的女人,男人:“嗬,一點警惕性都沒有的女人。咳、”隨後便向女人反方向離去。
簡淚殊不知她家裏遭賊了,嗬。
——我慢悠悠的走進學校,聽著那朗朗的讀書聲,喲,久違的親切感立馬沸騰上來,我還真他媽希望我是個好學生呐。我邊走嘴裏邊哼著我最喜歡的歌曲天國,嗯,知道誰唱的嗎?權誌龍那個韓國大屌絲呐。那個使韓國全民大爆炸的男人!
我不得不敬佩簡淚你這麼個獨來獨往的人竟然還是個腦殘粉。嗬~
終於蕩到我的班級了高三一班,敲了敲門,露出了八顆牙齒自信的說到“報告”。老師看了我一眼,無表情的說“進來吧。”我坐到了我的位置,拿出雪白的書本,認真的記著筆記,就算很久沒上了,但我還是要考大學的養活自己的。
我的老師在課上也瞄到我了,也為我的改變感到興奮同時很興奮的還有我的心髒—陸琪。
老師提問的時候還喊我回答,並且我順利的回答出來了。由此可見,我以前年紀第一的身份還是有威懾力的。嗬嗬。簡淚啊簡淚,你有這頭腦是不是得感謝生你的人呢?
優雅的鈴聲從老師的手機裏傳出來,他優雅的說了聲“同學們,你們先自習吧,”
“哦,對了,剛才給我上課的老師好像是我們班的班主任把”我瞟著門外問著陸琪,誰知陸琪極其激動的點頭回答著“嗯嗯嗯,是啊,他教的是物理,麻省理工畢業的,可牛逼了,可帥了”望著陸琪那花癡樣,唉~我隻能這麼形容
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張毅航那朵麻省理工的花兒呐~你還不快來,將陸琪那花癡收走。說著曹操,曹操到。這不,唷,這麻省理工花兒後麵還跟著兩朵花兒哩!果真是害人不淺,我心想。
嗬,還真是巧,程大少這人精也來了。他不在的d高中呆著,到我們這a高中幹嘛。咋不把他的小情人也帶著,該不會是懷戀母校把。
程晨果真是個人精,沾花惹草非他莫屬。不就長得一副好皮肉?我們班的同學幾乎都盯程晨望去,尤為特別的是女生,眼睛都發亮了,哈~當然我是最獨特的,我怎麼會同那些花癡一樣呢?我看都沒看,除了張毅航剛進來的那一刻。
呃,好像總感覺有些不對勁,程晨以前也是這個班的,同學也沒換過,除了老師在上高三時換了,同學們不至於這麼激動吧。話說,程晨的確是有一副好皮囊。記憶中的他是不同於一般東方男子的,他的臉部的輪廓如同鋼刀刻過了一般,棱角分明,他的眼眸深邃而又烏黑,鼻梁高挺,嘴唇不薄不厚,剛毅俊挺的臉,異常陰沉緊繃著,全身散發著一股冷寒,讓人不可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