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恨天和楚離雖然看著焦急,卻也毫無辦法,隻能拚命地擺脫著這個鐵皮。
徐芷柔和花淵已不知道走了多遠了,徐芷柔邊走邊叨念著:“不可能的,葉伯伯和楚伯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葉伯伯最寵我了,小時候父親不給我買的,他都會給我買。而楚伯伯,前幾天還陪我玩‘騎大貓’呢,怎麼會,怎麼會?”
“任何事都是有價的,不是他們對你是假的,隻是我的價太高罷了。”花淵吊著一口氣,臉色蒼白的對她道。
“況且他們對我出手,最多隻是決定背叛你父親罷了,礙於你父親對他們的情分,是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你還是不要管我了,趕緊回去吧。”花淵繼續道。
徐芷柔聽言,撅個小嘴,堅定的搖了搖頭,把原本才對花淵的手臂鬆開一些的手,又重新握的死死的。
花淵無奈的歎了口氣,與她繼續向前走著,慢慢的,徐芷柔呼吸開始有些不暢了,周圍明顯的出現了一些灰黑色的霧氣。
慢慢的,她的意識也逐漸開始變得模糊了,徐芷柔剛想再邁出一步,被花淵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狠狠的拉了回來。
“怎麼了?”徐芷柔有氣無力的問道。
花淵吃了的擠出幾個字,道:“你看看你的腳下。”
徐芷柔透過霧氣,隻見腳下是無底的洞,裏麵黑洞洞的,深不見底。而且肉眼望去,根本看不見這洞邊際。
徐芷柔嚇得腳下一滑,將一塊石子踢了下去,竟沒有回聲!
她顫聲到:“這,這是地獄麼?”
花淵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底下無盡的黑暗,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就是無盡深淵!”
俗話說,福不雙至,禍不單行,倆人身後的薄霧中慢慢露出了一個身影,這個身影隻有一條胳膊!
正是葉恨天,花淵一隻腳慢慢的向深淵移動,示意葉恨天:再過來,他就跳!
“別再跑了,這可是無盡深淵,如果掉下去了,下輩子能不能變成人都不知道了。”葉恨天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低劣的恐嚇道。
“怎麼就你一個人,楚伯伯呢?”徐芷柔失聲道。
“我答應了他一些事情,他在幫我對付你的鐵甲巨人,想必是不會來了。”葉恨天微笑道。
“老頭,我現在就想知道你和那個老頭一邊對付鐵甲人,一邊心魔血誓是什麼樣子。”花淵肆無忌憚的冷嘲熱諷著,絲毫不顧及葉恨天那抽搐的臉。
接著,他轉過頭來對徐芷柔道:“你走吧,跟著我也沒什麼用了,回去找你爹吧。”
葉恨天冷笑了起來,道:“小子,你以為你可以算到一切麼。你以為我會因為和徐緣火的那點交情,讓這個秘密外泄?你以為那個婦人之仁的楚離,在那種情況下,讓我立的心魔血誓除了不能獨吞你的東西,還會有什麼?”
花淵看了看徐芷柔,顫抖著帶著歉意道:“對不住,連累你了。”
徐芷柔看了看深淵,顫抖了兩下,似乎感覺已經鼓足了勇氣。她拍了拍花淵的肩膀,強裝灑脫的道:“沒事的,本小姐罩著你。”
說完這些話的二人絲毫不再在意葉恨天的話,伴著葉恨天的驚呼與來不及碰到他們的空間元力,雙雙墜入深淵之中。
他,勇而無畏;她,生死相隨。
她,在落入深淵之時,腦海裏閃過,他還欠她一件事,不過今生他是等不到了。
他,在落入深淵之時,腦海裏閃過,他還欠她一件事,不過今生怕是完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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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清澈湖水旁邊,血魂端坐在地上,麵前還擺放著幾株銀白色的小草。麵色蒼白的他,在逐漸煉化了最後幾株小草後,漸漸變得紅潤了起來。
他喃喃的道:“煉化這些清靈草,又能撐倆年了。”說完,血魂一口黑血吐出了體外,清靈草對於血魂隻是治標不治本,隻是將血魂身體裏的殘毒清理了,但血魂的毒卻早已深入骨髓。
血魂簡單的清洗了一下,用袖子擦了擦嘴角,苦笑道:“吾雖有一帕,唯用於相思。”說著,他摸了一下中指上的空間戒指,神情一愣。
隨後苦笑道:“小崽子,你是真會偷啊,看來你是逼我去找你啊。也罷,也罷,其實本就放心不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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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決鬥場紅蟲的房間的下麵,其實還有第四層,那是牢房。專門用於那些鬧事的人和不聽話的手下,甚至是一些不聽話的禮儀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