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下樓就看到心動男神,林舒雖然小小地受驚了一下,可心底還是美滋滋的。
邵明遠正坐在落地陽台邊看書,清晨的陽光透過輕紗照在他身上,泛起淡淡的暈光。聽到樓梯這邊的腳步聲,他倏然抬頭一笑:“早啊,小舒。”
林舒微微一怔,這麼幹淨溫暖的笑顏,像極了他……
見那頭的林舒呆呆地站著,邵明遠的視線下移落到她光著的白嫩腳丫子,不由放下手裏的書,上前將她抱起:“你怎麼又不穿鞋。”
保姆也在這時候拿著拖鞋匆匆追了過來,邵明遠將林舒放在沙發上,給她穿好拖鞋。再一次,對她叮囑道:“以後,要記得穿鞋。”
林舒不說話,就是這麼看著他。曾經她也喜歡光著腳,可是那個誰隻會衝著她喊,並不會這樣溫柔地對她,給她穿鞋。
“哈哈哈,我的小公主在哪裏?”林振嶽心情極好,笑著大步跨進了大廳。
林舒知道,這是一個把全部愛都給了林舒的慈父,對他很有好感,代替林舒大聲叫了一聲“爸爸”。
很久沒有聽到林舒叫自己,林振嶽聽到這久違的一聲“爸爸”,激動的眼眶濕潤,搓著手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邵明遠笑著起身,對林振嶽道:“伯父好。”
林振嶽激動地點頭:“好好好,大家都好!”腳下步子,卻是一直朝著林舒邁過去,他的小公主,今天心情好像很好。
林振嶽試著摸了摸林舒的腦袋,見她沒有抗拒,還衝著他甜甜地笑,激動得指尖都在顫抖。看來,他把邵明遠留在這裏,是正確的。
如此,林振嶽大力地拍了拍邵明遠的肩膀:“明遠,我真的要感謝你!小舒她,我就交給你了,請你一定要治好她。”
邵明遠連聲答應,看著林振嶽這幅模樣,心有感觸,他怕是等了這一聲“爸爸”等了很久了吧。
一起用過早餐,林振嶽便提出他想去塗鴉牆,看看林舒畫的畫。邵明遠也正有此意,一行人乘著園林車,很快就抵達了塗鴉牆。
昨天的畫跡依然留在牆上,林振嶽的視線落在牆上的全家福上,他甚至都快要忘記那個女人的模樣了,可小舒居然還記得這麼清楚。
林振嶽招手喚過身後跟著的專業攝影師,將林舒的畫都一一拍了下來。
之後,他將邵明遠喚過一邊:“明遠,你說,小舒的繪畫天分如何?”
“極好。”邵明遠答道,“小舒很喜歡畫畫,而且在繪畫方麵很有天分,她的每一幅畫都好像會說話,引人細看。伯父,如果可以,我建議你給小舒準備一間畫室。”
“也許,她平時不敢說出來的話,但是能夠通過她的畫表達出來。我們也可以以畫為突破口,與她更好地交流。”
邵明遠說完之後,林振嶽連連點頭:“你說得很對,我這就叫人立馬去辦。明遠,小舒她現在最信任最依賴的就是你,我希望你能在我不在的時候,幫我好好地照顧她,保護她。”
“伯父,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地照顧小舒,保護小舒。”邵明遠答應道。
林振嶽又是連連點頭,眼裏滿是欣慰。邵明遠注意到他的鬢間,多了許多花白的頭發,頓時有些明了,他為什麼會這麼說了。
林振嶽並沒有呆多久,在對邵明遠交代完之後,就匆匆走了。
林舒看著他縱然健碩,卻微微佝僂的背,眼底泛起一陣酸意,這是一個偉大的父親。
畫室的前身,是別墅裏的一間空置的房間,布置好之後,林舒幾乎是一頭紮了進去。
沒辦法,1000幅質量畫作,她要是不拚一把,得畫到何年何月去。
畫室的門突然被人敲開,進來的人是張雅雯。隻見她眯眯笑著,走近林舒:“小舒,該吃藥了哦。”
林舒瞥了一眼張雅雯手裏的藥片,很排斥,她現在又沒有抑鬱症,為毛要吃藥?
張雅雯見她不動,開口哄道:“小舒,吃了藥,就能去見到你的明遠哥哥了哦,你乖乖聽話,吃了吧。”
張雅雯的左手已經抓住林舒的右臂,右手則是趁機想將藥片喂進林舒的嘴裏。
係統突然響起警報聲:“警告!警告!該藥片具有鎮靜安神作用,長期服用,極易上癮。”
林舒打了個哆嗦,這不是跟那啥差不多了?
她登時用力掙紮,居然發現張雅雯的手勁還相當的大,她一時都無法掙脫。林舒頓時淚了,這小身板怎麼一點兒勁也沒有啊?
掙紮無用,林舒趁機開口大聲喊“救命”,張雅雯獰笑著道:“叫吧,叫吧,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人會來救你的。”
說著,張雅雯用力一推,腳下亦是勾住林舒的腳,很快就將林舒放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