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收住腳步定睛一看,隻見那男的蜷縮這在地上打滾,痛苦不堪。翟春利就在憨二小身旁,這一連串的變化,嚇得翟春利依靠到憨二小身上不敢看那男的。
原來當那男的拿刀刺來,憨二小腦際頓時靈光一閃,輕輕一側身體,躲過那男的往前刺來的刀,那男的由於身體前傾的慣性撲來,憨小二,早就鋼拳緊攥,就是戳向那人胸部,哢嚓一下,打斷那人兩根肋骨,那人頓時到倒地。
憨二小怒瞪著那人,一言不發。隻見那人吃力地爬起來。指著翟春利,道:“翟春利!你這個賤人,我不弄死你!我肖鵬,白在這裏混了!”說完踉踉蹌蹌地跑走了。
翟春利聽到肖鵬的這句狠話,臉色刷地變白。憨二小感覺到翟春利混身在發抖。翟春利像受驚的綿羊,鑽到憨二小懷裏,雙手緊抓著憨二小的胳膊。
憨二小咧著嘴,被翟春利捏的生疼。憨二小開口道:“你叫翟春利,別怕!俺叫王友川,他叫鐵柱,有俺在,不怕他。他是誰呀!幹嘛打你!”憨二小把翟春利扶到路邊長椅上坐下。
翟春利哭啼著道:“他就是個流氓!他不是人!……”
原來這個肖鵬,是這一帶不大不小的混混,手下有二十幾個弟兄,整天以幫人出氣收取人家錢,混日子。翟春利就是再一次朋友聚會時認識的。翟春利覺得肖鵬長相,氣質挺好!初次見麵相處挺好!沒想到兩人交往,不到三天,肖鵬在一次約張春麗吃宵夜的路上,對她實施強暴。幸虧擔心他的爸爸找她來。肖鵬邪念未遂,遛了!翟春利和她斷絕來往。
從此肖鵬不斷地約她,騷擾她。為此,翟春利換了好幾個工作。來天順賓館才半個月,就有被肖鵬頂上,那會兒那個電話就是肖鵬打來的,肖鵬威脅翟春利說,你不來,我找人燒了你全家,翟春利想了想還是春來跟他說清楚的好。見到小鵬以後,肖鵬硬拉著翟春利去一個地方,翟春利不幹。於是就出現了剛才那一幕。
憨二小聽了翟春利這些哭訴,鋼牙咬的咯咯直響,渾身再次,熱血翻滾,眼睛冒出駭人的凶光。“這個畜生!”憨二小從嘴唇縫裏蹦出四個字。
鐵柱看見憨二小眼睛的寒光嚇了一跳。心想:“二哥的眼神,怎麼這麼嚇人。”鐵柱不知道,憨二小已不是以前的憨二小了,
憨二小現在的體內有一種非凡的體能。隻要外界事物對他有強力的碰撞時,他就會迸發出驚人的力量。剛才打跑肖鵬就是這種力量,駕馭著他。
憨二小收住心神,勸著翟春利。等翟春利心情平靜下來。三人就回賓館了。
下午下班後,翟春利找到在宿舍休息的憨二小,“友川哥!你有空嗎?”
憨二小正在床上躺著琢磨,自己來到這個城市,幹點啥,在這賓館,終久不是長遠之計,自己出來就是,能掙大錢。好回村把王二愣臭起來,讓自己的父老鄉親,有出頭之日。
聽到喊聲,憨二小蹭地坐起來,見是翟春利,笑著道:“有空!什麼事?”
“我想叫你送我回家!不知方不方便。”翟春利含羞的略低著頭。
憨二小,心想:“這美差,俺巴不得呢!有美女陪著,多幸福的事呀!”連忙道:“行行行!反正俺今天不上班,沒事!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