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魂嚇得渾身猶如篩糠,兩腿不聽使喚,咕咚跪在地上,嗑起頭來,尤如雞啄米。嘴裏不停地說:“兩位大兄弟,俺求求你們!都是俺一時糊塗,做這見不得人的事,俺下次不敢了!……”
憨二小一手抓過來一把椅子往整天混,前麵猛地一磕地,咣!砸地麵上,自己往那一坐。鐵柱站在他旁邊。猶如閻王審小鬼。不緊不慢地開口道:“什麼?你就一時糊塗嗎?如是給俺招來。你們幹這事幾次了?”
整天混慌裏慌張跪著往前挪了挪,道:“俺就這一次,真的!俺就這一次。”
憨小二從整天魂眼裏早就看出他在說謊,“鐵柱!對一個愛說謊的人!咱們應該怎麼辦?”
鐵柱把眼一瞪,道:“還能怎麼辦?把這對狗男女扒光了,綁在當街的柱子上去唄!”
鐵柱說著,挽著袖子,在屋裏一個角落裏找到一根繩子,往整天混一步一步走了過來,不緊不慢的,一邊用繩子敲打著手,一邊發出憨小二都感到混身發愣的笑聲。
整天混,臉上的冷汗刷地冒了出來,岔著聲地道:“別這樣兩位兄弟,俺從實招來!俺從實招來,有兩三回,不!不!四五回啦!”
“到底是四回?還是五回呀?怎麼這麼稀裏糊塗呀?就這事還會忘呀!”憨二小陰聲陰氣地道。
“是五回!”整天混附在地上不敢看憨二小和鐵柱。
“算你還不糊塗,可是你這麼有眼力見兒,俺還是不能饒了你。”憨小二看了一眼炕上傻愣著的趙華蝶道。
“啊?你叫俺說的俺都如實招了!兄弟!你就饒了俺吧!”整天混都快急哭了。他覺得這樣的事要是傳出去,一是丟人,再就是王二愣會找人弄死自己的。
“你是知趣呀!可是有人就不好說了!”憨二小看著趙華蝶道。
整天混頓時明白,一個箭步過去把趙華蝶從炕上拽下來,可就這時叫人意想不到的事又發生了,趙華蝶被整天混一拽,反過神來,順著整天混拉她得勁,就下了炕,可是剛才隻忙著穿上上衣和褲子,忘了係腰帶,一下炕,趙華蝶的褲子滋流滑落到腳脖,春光霎時又暴露在憨小二和鐵柱麵前。憨二小這次離得近,趙華蝶的私處看得真真的,憨二小和鐵柱眼睜的大大的,愣在那兒。
趙華蝶的臉一下子紅到脖子,慌忙彎身提起褲子,跪在地上。哭著到:“兩位兄弟,都是俺的脾氣不好!之前得罪憨二小兄弟了,俺就是一個不知廉恥的賤人!求兄弟放過俺們吧!俺求求二位兄弟了!隻要二位兄弟不把這事說出去,你們叫俺做啥俺做啥!俺求求你們了!求求你們了!”趙華蝶用頭磕的地麵咚咚直響。
憨二小和鐵柱可都是處男,見到一個女的裸身在自己麵前,那可是渾身的燥熱,兩人幹咽著唾液。聽到趙華蝶的苦苦求饒聲,反過神來。
憨小二看見整天混和趙華蝶這樣跪地求饒,心一軟道:“你們兩個隻要以後不再相親門麵得瑟!這事就當俺和鐵柱什麼都沒看見。”
整天混和趙華蝶一聽憨二小這麼說,感激地不停地說著謝謝。
憨二小朝著鐵柱一甩頭:“走!”
整天混和趙華蝶看見憨二小和鐵柱往外走,相互攙扶著打算起來。
憨二小往外一走才想到:“俺和鐵柱往那走哇!俺還被警察逮著呢!這事不能就這麼稀裏糊塗的俺得把這事弄明白!”想到這兒又扭頭拐回來。
整天混和趙華蝶看見他倆個人又回來了,股東又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言語。
憨二小朝著剛才那椅子上一坐。鐵柱喊站在他身邊。
憨二小想了想,道:“今天警察怎知道這是?警察來了,不是走了嗎,後來怎麼又領來更多的警察呢?這裏邊有什麼,你們兩個,給俺講清楚!講不清楚,俺剛才的話可就不作數啦!”
鐵柱的脾氣你們可是知道的!“憨二小連問帶嚇唬。
王二愣招出,是王二楞在村辦公室給派出所打電話叫來的。不知怎麼警察為什麼又走了,這點憨二小知道準時黑旺照做的事,起到效果了。
趙華蝶把王二愣去鄉裏,找自己當書記的二哥的過程講了一遍。
憨二小覺得他兩個說的都是真的,心裏呀呀地隻想揍人,心想:”好你個王二愣,俺要是不把你,從能給村長的位置上拿下來,俺就不姓王,俺跟你的姓。“想罷領著鐵柱就走了。
憨二小,一路上都沒說一句話,心想:”就是沒今天這事,俺也要把他王二愣踹下台。俺不等秋後了,今天晚上就走,對就這麼定了。想罷!扭頭對著鐵柱道:“鐵柱!咱今天晚上就走,不等秋後了,俺要早早把王二愣從台上踹下台來。”
鐵柱道:“二哥!俺說過你到那俺就跟你到哪!好!今晚就走!”
兩人悄悄回到家中。憨二小找出幾件衣服。打成包背,把背包背在身上。又悄悄把門鎖上。等到鐵柱過來,兩個人,順著出村的小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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