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好了!你怎麼還在睡,也不去看看今天誰來了!”
宮瀾昨夜和南宮秋很晚才回來,回來的路上她就已經累的睡著了,還是南宮秋給抱回屋子的,那時嫣兒可是看得臉紅心跳。
“吵什麼,誰來了?”宮瀾揉揉眼從床上爬起來,大清早來拜訪的還把嫣兒給嚇著的,究竟是誰?難道是燕承瑞?
還未到偏殿,就聽到有人激動的聲音,宮瀾也一驚,果然要出大事。拽過嫣兒躲在柱子旁私語:“嫣兒,到底是誰,你小丫頭也敢賣關子了!”
“小姐,我聽門口侍衛說是二皇子,他一進門別著一把禦賜大刀直接闖進來的,攔都攔不住!小姐,你們昨晚是不是得罪二皇子了?”
開什麼玩笑,昨晚也就整了宮家一下,都還不足掛齒,和二皇子根本就不搭邊。唯獨就是那枚玉佩……玉佩!宮瀾猛地夢醒,立馬撇下嫣兒朝偏殿奔去。
還未到門口,隻聽燕承德的質問:“昨天沒來得及好好問你,這玉佩你究竟是哪來的!我今天去打聽過了,惜卉早在四年前就跳湖自殺了!你這玉佩究竟從哪來的!”
此刻燕承德的佩刀就這麼亮在南宮秋麵前,距離他的脖子隻有一毫,宮瀾見此狀根本來不及多想,直接衝了進去,怒吼:“住手!”
“玉佩是我給王爺的,你有什麼事衝我來!”宮瀾看他漸漸放下佩刀才鬆了一口氣,慌張巡視南宮秋身上有沒有受傷,“對不起,早知道就不讓你幫我這個忙了。”
“說,玉佩是從哪來的!究竟是誰給你的!”
“誰給我的?你心裏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隻不過你自己不敢承認罷了!東西我已經替她轉交給你,至於你說的女子叫惜卉是吧,我根本就不認識。而那個地方早已好多年沒人去過,也許我是唯一一個路過的,她便把玉佩和絹帕交給我。”宮瀾狠狠道,眼神也是帶著憤怒和鄙視,“你自己對她做過什麼心裏清楚,有些虧欠是你這輩子下輩子都無法彌補的!你現在可以走了,南宮王府不歡迎你!”
燕承瑞被宮瀾的氣勢和怒吼震懾住,小小年紀卻氣宇非凡,她有足夠強大的氣場,可是就算她是父皇相中的,也由不得在他麵前放肆,現在還沒當上王妃就已經如此,若是哪天真的成為南宮王妃,隻怕會更不得了。“歡不歡迎不是你說了算,看到這是什麼?禦賜佩刀!本皇子想去哪就去哪,你攔不住!”
“既然她說了不算,那麼本王說的算不算?”南宮秋忽然挺直身板衝著他提起的刀走近一步,若宮瀾身上的氣場強大,那麼此刻南宮秋便更是咄咄逼人。沒錯這世上他不允許任何人對宮瀾大吼大叫!“本王好歹也是堂堂正正的王爺,南宮府的主人。今日二皇子持刀闖入南宮府,於情於理也由不得你在我王府對我的女人大吼大叫!滾。”南宮秋將最後一字說得清清楚楚,不帶半點含糊。
“你說什麼?”
“滾。二殿下聽得還不夠清楚嗎?”
“好……好!南宮秋,哼!”
燕承德提著刀迅速離開,隻是宮瀾不免有些擔憂。“其實大可不必……”
“沒事,對待莽夫就該用莽夫的辦法。若是他真的記仇於心,我也無所謂,今日所見,以他的所作所為,皇位是與他無緣了,若是其他皇子上位,想必第一個要除掉也是他這種性格的皇子。所以他不成氣候。”南宮秋寥寥幾句就將形式分析的透徹,而且在宮瀾眼中居然如此高大威猛。
“南宮秋,你好man哦~”
“好慢?什麼慢?”南宮秋看著宮瀾,她似乎又在說傻話了。
“就是你很有男子氣概,很帥的意思。”宮瀾豎起拇指,南宮秋算是明白了這是對他的誇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