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殘暴的血光即將泛起的時候,突然一個身影出現,擋在小景芝前麵。
“叮~”飛針全部被擋了下來。
這次倒是輪到蜀山的這個古武者驚訝了,眼前這個女人,身上雖然也有靈力波動,但是絕對不超過古武初期的修為。但就是這樣一個修為低下的女人,竟然擋下了他所有的飛針。
“你是何人?”
“你不是要找孟枘嗎,我便是他的妻子。”
這女子,卻正是趙萱彤。這些日子,他日夜思念這孟枘,但是孟枘卻毫無音訊。她幾乎將整個尚市都跑了個遍,卻依舊沒有找到孟枘。
剛才她正在房間中對著孟枘留下的字條發呆,突然被蜀山修士的大嗓門驚醒,趕來的時候,正好發現蜀山修士對小景芝下毒手,她便擋了上去。飛針速度真的很快,也是她離景芝近,不然還真趕不及。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她隻知道,自己似乎有很強的防禦能力。那些飛針,沒有跟他造成半點損傷。
“你是何人,為何到景家來行凶。還有,你為何要找我相公。”
蜀山修士心裏有些警惕,能夠隨意接下他攻擊的人,實力顯然不低。
“兩個月前,我徒兒去神農架附近查探邪宗的蹤跡,但是卻被發現死在了前往武漢的告訴公路不遠的地方。我百般打探,才終於知道原來是這姓孟的所為。我聽說當時跟他一起坐大巴經過那裏的時候,還有一個女人和他在一起,莫非就是你?”
卻原來這蜀山修士名叫單偉,他的徒兒薛靜,便是當時和那個五星魔修一起追殺孟枘的那個女人。趙萱彤當時在場,自然也知道那女人正是死在孟枘的手中。
聽到此處,趙萱彤小臉也是一白。孟枘殺了人家的徒弟,現在被找上門來了。看單偉的實力,遠遠不是趙萱彤能夠對付得了的。
趙萱彤現在隻有一個念頭,不管怎麼樣都不能牽連到景家。
“既然你說我家相公殺了你的徒弟,便找我家相公便是,就算我相公不在,大可以找我,何必要為難景家?”
“老子行事,還輪不到一個臭丫頭指手畫腳。”單偉臉色有些難看,再怎麼說,他也是蜀山的一位長老,哪容得一個小丫頭在他麵前質問。
喝問過後,單偉可不會留手。大手又是一揮,無數根飛針再次襲出。他最擅長飛針攻擊,當初他的徒弟也使用過這個技能。可是跟單偉比起來,薛靜的飛針跟撓癢癢沒什麼區別。
單偉這次可是用盡了心思,剛才趙萱彤擋住了他全部的飛針,雖然其中有著他沒使用全力的關係,但也不是一般人能夠防禦得了的。他猜想趙萱彤身上或許有著防禦法寶,才會毫無損傷。
這一次,他幾乎所有的飛針都飛向了趙萱彤的頭部和頸部。除非了高階的全身防禦法寶,不然根本不可能擋得住。高些防禦法寶,整個華夏的古武界也不過兩具而已,分別在蜀山宗主流水劍柳杉和少林長老金罩僧道明手中,這個小丫頭怎麼可能會有。
“叮~”所有飛針同時攻擊到趙萱彤,而後同時被彈開。
“怎麼會?”單偉眼珠子都快驚掉了。
所有的飛針都沒有半點作用,這些飛針當中,他還特別陰狠的有兩根是襲向趙萱彤的眼睛的。趙萱彤的反應,在單偉麵前那是慢到了極點,飛針刺到她眼睛的時候,她眼睛甚至連閉上都沒來得及。
但是即便是這樣,兩根飛針依舊沒有任何建功。
單偉這時的臉卻是綠到了極點,他已經有了想要轉身走了的衝動。但是他信誓旦旦的來為徒弟報仇的,如果就這樣灰溜溜的走了,以後哪裏還有臉麵在華夏混。
走是不行的,但是如果真要殺了眼前這個女人,他還真沒有自信了。剛才的飛針他已經用盡全力了,但是對方毫發無損。他的其他攻擊,也肯定無法傷到他分毫。
“不對,這女人似乎隻是防禦能力強悍些,卻沒什麼攻擊手段。如果不是這樣,自己現在怕是已經是一團死肉了。”單偉突然反應過來。
隻是防禦能力強,對他可沒有任何威脅。一念及此,單偉的膽氣又回來了。
“你丈夫在何處,為何不敢出來與我對峙?”
趙萱彤努力穩定了心神,道:“我相公一個多月前就出門了,現在還沒回來,你如果要找他,等一段時間再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