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柔望著天空中閃爍的灰芒,還有旁邊陰晴不定兩個皇者,她的心中充滿了不甘。
她把劍一挑,寒冷的劍芒,似一把冰劍一般,直指那個威嚴的皇者。
“你是不是想上我?”
此時莫柔的眼中帶著淺淺的笑意,如果你把這種笑意當成一種示好,一種暗示,那你就錯了,因為沒有那一人人麵帶笑意的時候,她的眼角間竟然帶著寒芒。甚至有種凝結冰意的寒冷,這種寒冷讓人打戰。
被莫柔一問,那個威嚴的皇者,竟然瞬間動容。他的臉上還沒有綻放喜意,他已經注意到莫柔那劍尖處吞吐的寒意。讓他臉上的笑容瞬間凝結。結結巴巴地說道。
“怎,怎麼麼會!怎。麼麼會!”
“你呢?”
莫柔劍一轉,指向那個白淨的皇者,寒聲問道。
頓時,那個威嚴的皇者,立感心中一舒,汗汗涮涮地下來,那種被噬魂劍氣直逼的感覺真很痛苦,特別是這種噬魂寒劍即將爆發的時候,這種無堅不摧的感覺,讓他異常的痛苦,甚至他寧願與人大戰一場,也不願意去麵對這噬魂劍氣的劍尖。
這個威嚴的皇者算是解放了,然而有人卻比他還要痛苦。
那個臉色有些白淨皇者,頓時感到一體內的蠻力在被那噬魂劍氣指著的那一刻,立即被壓抑得心中發悶。
麵對莫柔的問話,都不知道怎麼回答,顯示結結巴巴。
“我什麼。我為,為什麼要要上你。”
白淨的皇者眼神中再也沒有了,開始時的那份瀟灑與從容,此時被一個被判了死罪要拉出去槍斃一樣,他根本無法有任務思考的問題。
“連自己為什麼都不知道,這樣的白癡活著還有何去。去死吧!”
莫柔眉尖一挑,眉尖處似乎有冰淩斷落,發出喀嚓一聲,她手中的寒劍一閃,一道奪目的光芒,閃現在他那烏黑的劍刃上。在莫柔聲音落下的一瞬間,一下子沒入了,那張白淨的臉蛋中。
有些人死的光榮,有些人死的偉大,有些人死的讓人罵,有些人死的去默默無聞,然而還有一種人死的可很可憐,因為他們死的時候都很茫然,他們不知道為什麼要死。或者連不急想,怎麼會死。生命已經流失,再也找不到痕跡。
那威嚴皇者,臉色一白,他這個表情,證明他很痛苦,至少,此時正是如此。他有種把眼前這個如惡魔一般的少女,來個先奸後殺,來回報自己心中的那種憤怒。
然而他沒有,因為在莫柔的那一劍沒有揮出的時候,他不敢有絲毫的動彈,因為那一劍是驚天一劍,那一劍,任何皇者,都會死掉。這一點確信無疑。所以一直一來他都這樣地小心謹慎。
“怎麼樣?你怎麼不滿嗎?”
劍尖反轉,莫柔又一次指著,那個威嚴的皇者,淡淡地說道,她的表情還是那樣的冷漠,沒有絲毫的表情。
“沒有,此時姑娘想殺誰自己殺就好了。何必這樣?”
威嚴皇者,還是那樣的鎮靜。此時他表現的是那樣的淡然,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不過此時卻有此裝的感覺,不過,沒有人弄穿他,他卻如此地裝著。
“你呢?”
莫柔竟然把自己的劍指向了索非,索非一怔之下,馬上說道:“我不會!”
“為什麼?”
莫柔對於答案好像沒有聽到一般,或者已經知道了答案一般。直接反問。
“因為他!”
索非遙遙一指帝夏的身子淡淡地說道。那語言間是那樣的義正詞嚴。沒有一絲猶豫和困惑。這讓莫柔很是例外的點了點頭。
“很好,你是他的朋友。能交上你這樣的朋友,是他的幸運,也是我的幸運。”
莫柔一笑,此時的笑沒有絲毫的做作,完全是一種自然的美,一種純淨麵充滿誘惑的美。
她的臉色猛然一紅,正要說下去的聲音,猛然一頓,她知道自己的那一劍終要來臨。所有的一切與這一劍比起來,竟然是那樣的輕賤。
她忍受著體內那翻騰噬魂劍氣,向帝夏一指。
“這最後一劍,就留給你吧。也算也也結一下我的諾言。不能嫁你為妻,那就砍你為念。”
莫柔把那把烏黑長劍,輕輕地舉起,那泛著光澤的黑色,在微微的光亮中閃爍著,那散發的寒芒,讓人不敢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