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夏沉默地睡去,那樣放鬆的姿勢,竟然有種酷酷的感覺,睡覺能睡到這種境界,他是一個高人。隻是世人寂寞,誰能知道達到種忘我的境界。
旁邊的那個皇者,看到自己受了無妄之災,也沉默了,他們沒有把這個睡過去的帝夏拉起來,爆打一頓,隻是暗歎自己流年不利,出門沒有看黃曆。誰能想到自己在那個黑色怪獸經常的出現的地方苦苦等了幾天,到現在竟然被人莫名奇妙地關到了這裏。他頓時心中有些窩火。
誰都有走背運的時候,可是誰走背運的時候,都不會高興得起來。當他們望到索非不有些癡呆地抱著一截屍體的時候,他們對於自己的黴氣頓時釋然了,當一個不幸的人,看到一個比自己更加不幸的人的時候,才覺得殘酷的世界時,自己的存在真的是幸福極了。
兩個彼此看了一眼,朝著索非走去。
“喂,你幹嗎還抱著?入土為安吧!”
對於走到自己的麵前的人,索非熟視無睹,似乎都不存在一般,自己隻有世界,那種處在悲傷情緒中無法自撥。如果是一個正常的皇者,或許,不會如此,然而對於鹿犛獸而言,這種同族人死在自己懷裏事情,卻是一種極大的震動。
因為他們向往著和平,自然,不喜歡殺戮。別看他們有著皇者的修為,卻沒有真正的殺過幾個,他們也更得到自然的偏愛,從自然的力量中得到啟發,能使用一些別人無法使用和秘術。
同時他們又擁有蠻獸所擁有的皮糙肉厚,看起來凶惡的樣子。卻是他們的內心卻顯得異常的脆弱。
看著那眼神有空洞的索非,那個有些白淨的皇者,微微撞了撞他,問道。
“喂,朋友,節哀順便吧!”
索非過了很久,才緩過神來。
“讓我靜靜吧!好不容易見到一個族人,就這樣地去了。他回歸到了自然懷抱。我有此不舍。”
這時,這個白淨的皇者,明顯一怔,似乎聽懂,索非說的放話,什麼玩意?靜靜?自然的懷抱,這是什麼人呢!
“喂,你的人類朋友,已經死過去了。你還有時間管什麼半截屍體。”
麵容有些白淨的皇者,看著這失魂落魄的索非故意說道。他必須讓眼前這個白頭的蠻獸必須清醒一點,問清一些情況,他們心裏有更多的疑惑,不是他能想明白的。為什麼那個渾身漆黑的家夥,突然死去,而這地方,他們明明感覺到,是一人熟悉的地方,因為他們不隻一次在族長那裏的地圖上看到這樣的地方。
這就是王家的地方,那個與自己爭了數百年的王家,而這個黑色的鹿犛獸,曾經不是效忠於王家少爺了嗎,怎麼又被他們殺死。這是怎麼回事。還有自己的族,非要把這個名叫鹿犛獸的蠻獸黑子,活捉回去,而不要傷害他。
他們想不明白,此刻隻能借助這個半昏半癡的家夥。
索非一聽到人族朋友四個字,他的眼神明顯有了變化。那散光的瞳孔,一瞬間凝聚了起來,發著棕色的光芒。
“人族朋友?人族朋友帝夏?他怎麼了?”
看到那個白淨皇者所指的地方,索非頓時晃了過來。
“你們,你將他怎麼了?是不是殺了?”
“傻瓜,你現在神經有些錯亂啊!如果是我們殺了,我們還在會在這告訴你嗎?”
一瞬間,一副副畫麵在索非的腦子裏,劃過,他又一次記起,曾經經過的一切,滿眼複雜地望著帝夏一眼。他不知道怎麼去看到帝夏了,因為他的成長已經出乎了自己的意料已經達到了那種傳說的高度。那是不是尊者,也說不定,隻知道那個境界不是皇者能夠抗衡的。即使不是尊者,也是尊者之間的境界,因為凡是進入那裏的人,他們將是固定一個地方,來成就自己尊者地位,永遠無法離開那個地方,隻要離開,他的境界將要永遠地跌入皇者的境界,再也無法進入下一個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