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兩點,h市最大的酒吧醉生夢死裏依然人滿為患,喧鬧的音樂吵得人耳朵疼,可這裏的男男女女依然享受其中,大廳裏閃爍的霓虹燈旋轉著,中央擺出一個圓形t台,幾名衣著暴露的女人搖晃著那水蛇腰,誘惑著台下的每一個男人。
二樓包間裏,蕭媚靠著玻璃牆看著大廳,這種玻璃牆,外麵看不到裏麵,裏麵卻可以看到外麵,而外麵大廳角落卡座裏,是蕭媚眼神停留的地方,卡座上隻有兩人,一男一女,那男的名字叫葛戰天,江湖上稱葛瘋子,因為他的打法是拚命的打法,寧著挨上一刀也要刺敵手一刀,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這個男人雖然三十多歲,卻依然帥氣,劍眉,幽遂的雙眼,輕斜著嘴角,好像充滿了不屑,襯衫隻係了兩粒扣子,露出結實的胸膛,可以隱約看出,胸口紋身了,蕭媚知道,紋的那是一條蛇,蕭媚屬蛇。那年蕭媚17歲,葛戰天21歲,蕭媚是黑幫的養女,葛戰天隻是個小混混而已,隻會拿著鐵棒鬥毆,隻算外圍小弟。某天,葛戰天去學校幫人出氣,遇見了蕭媚,他以為蕭媚隻是普通的學生,便習慣的調戲了一下,“小姑娘屁股挺翹,還是個處女吧,要不要大爺幫你,教你做個真正的女人,大爺技術不是吹的,絕對一流,要不要試試?”若是平常女學生聽到這話,早就跺跺腳跑開了。可蕭媚從小生長在這個圈子裏,這點話還嚇不住她。
“哦?你技術有多好?說說看。”蕭媚抱肩挑眉看著這個調戲她的帥小夥。蕭媚是孤獨的,身邊一個朋友都沒有,隻因為爸爸不許。那個爸爸並不是她的親爸爸,在蕭媚6歲的時候,那個爸爸把她帶出了孤兒院,給了她現在的一切,包括名字。
“丫頭,你想試試嗎?”葛戰天來了興致。覺得這丫頭挺有趣。
“試就試,有什麼大不了的。”蕭媚知道,身在這個圈子裏,身子早晚都要給人,可能是滿口黃牙的中年大叔,可能大肚子禿頂的老頭,這段時間爸爸有意帶自己出入重要場合,可能離那天不遠了吧,如果真是那樣,不如把身子給麵前這個男人,最起碼,自己看著挺順眼的,仔細看看,好像還挺喜歡的一張臉,就讓自己任性一次吧!
“喲嗬,小丫頭都這麼說了,哥哥我要是不破了你,以後不得被人笑死,走,去賓館去。”葛戰天從褲兜裏摸出一包黃梅,抽出一根,點燃,吸了一口,煙霧中葛戰天的臉更好看了,他帶頭向賓館走去,蕭媚跟在後麵。
畫麵轉換,酒吧卡座上的女人一杯酒接著一杯酒的遞到葛戰天嘴邊,每一杯,葛戰天都一飲而盡,他們好像在說著什麼開心的事,兩個人都笑得很開心,那女人雖不及蕭媚美麗,卻也是另一番風情,那女人紅唇微啟,含住一顆葡萄,送到葛戰天嘴邊,葛戰天連著紅唇一起吃進嘴裏,那女人見狀,順勢坐到葛戰天腿上,和葛戰天激烈擁吻。
蕭媚心痛的別過頭,你不是說隻愛我一個人的嗎?還為了我紋身,說要把我帶在身邊一輩子,就如紋身一樣。現在這個女人算什麼,我算什麼?不想在看著他們親熱,轉過身,從小道離開酒吧。而在蕭媚離開之後,那女人抬頭裝作不經意的看了一眼剛才蕭媚站著的地方,嘴裏露出一抹輕蔑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