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那個去鳳決報信的女子,對著山頂上的十歲稚兒恭敬的說:“主子,各大勢力聽到消息都動身去了鳳決。”女子的臉上帶著深深的恭敬,以及被掩飾的很好的崇拜之色。
“消息?什麼消息?”血情冰冷的臉上此時閃過一絲茫然。
看到血情臉上的茫然,赤蓮頓時有些難以啟齒。
“說吧,有什麼大不了的。”血情聲音中略顯不耐。
“是,主子,是鳳決的那些大臣,說什麼要為您在晚宴上挑選夫侍,那些人一聽到消息就都帶人動身了。”赤蓮低著頭,略顯不安的說道。心裏其實在暗暗咒罵,那些人吃飽了撐的沒事做吧,選什麼夫侍啊,以後進了府豈不是還得防著,真是個麻煩,而且,一個個的都不知道打的什麼主意,真是煩
“哦,這麼快的動作啊,好像時間也不長啊,這麼努力,不給點驚喜似乎不太好呢。”冰冷而稚氣的童音,粉雕玉琢的臉上帶著點點漠然,似乎一切與她無關,又好像是無所謂。但若看到血情眼中的冰冷就會知道不是不在意,隻是從不表露出來罷了。
赤蓮抬起頭,臉上帶著恭敬,道:“主子,您打算怎麼做?”
“這件事你不用管,好好呆在血蓮宮中。”血情沉思道。
“是,主子。”赤蓮的臉上有些黯然,說道。
晚宴上歌舞升平,鳳決宮內迎來了各個勢力,此刻大家都心不在焉的看著門口,一個個的都有些急躁了。她們來這裏為的是那個傾世帝女,不僅是為了在鳳決中安放人手,還有的便是為了血情的師傅,那些老怪物。那些人,她們不敢得罪。羽皇也隻是看著她們急,也不開口說話,反正她又沒請她們來,一些不懷好意的人,她可沒心情。
鳳翔國三公主藍如霜第一個按耐不住開口說話,“這傾世不會是耍我們吧,怎麼這麼久都見不到人啊。”到底隻是一個15歲的少女,這會兒已經是坐不住了。寒月默情輕輕一笑說:“三公主怕是說錯了,傾世應該沒有說一定在今日,而且,鳳決並沒有請你來吧。”潛意就是:你自己要來管我們什麼是,又沒人請你。
聽懂了這句話,藍如霜氣的臉上漲紅,氣衝衝的說道:“區區一個貴君,也敢在宴會上插嘴,鳳決莫不是沒人了,要男子來主政了。”
“鳳翔三公主,默情怎麼樣是我們鳳決的是,你未免管的太寬了吧,並且,默情並沒有說錯,本皇不記得有請你來。”羽皇的臉上帶著不悅之色,說道:“如果覺得不耐煩,三公主可以走,沒人攔著。”
“我…”藍如霜臉上帶著憤怒,剛想說話。袖子就被一個12左右的男孩扯住了,說道:“皇姐,算了吧,這裏是鳳決。”
“哼,本公主怎樣,不用你來管”不屑的看了一眼藍如月,憤怒的坐下了。如果不是母皇要將他送給那傾世,她不好在此時下手,免得留下傷痕,壞了母皇交代的事,她又豈會饒了他。不過是送人的禮物罷了。
原來,各大勢力都打得同樣的主意,隻是這麼多的人,不可能全部留下,隻能看今天羽皇會留下誰了,表演什麼的,隻是走個過場。其他人倒是沉得住氣,今天是送人,不易發生矛盾,也隻有藍如霜那個豬腦會說出這樣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