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隨著畢生穿過一片森林之後來到一處平台,大約是百丈之長,看來是前幾次相爭所建造的地方,百年下來,四周是一點草木沒有再生,畢生介紹道:“這就是每一百年所爭奪的地方,而且就在不遠處就是島的中央,幾天之後贏著可以等待島嶼一分為二前去尋寶。”
李修看看這裏確實在島嶼中央,四周是見不到什麼海浪的聲音,想必是離得很遠了。東西方分列在台的兩個方向,不知道是誰布置的,在台的四周竟然還有石頭椅子和石頭桌子,李修隨著畢生來到一處椅子坐下,畢生西方這邊在商議到底第一輪應該派誰上場了,本來應該是毫無疑問的是日本忍者打頭陣,但是某些別有用心的人卻是在第二個人選之上出現了分歧,魔黨的庫斯說道:“這個毫無疑問的當然是我上場了,要是其他人可以穩贏嗎?”
期間一個小族之人說道:“我看應該是密黨人來,每次都是魔黨主動上次也是輸了,還不如讓密黨來,說不定連贏兩場。”庫斯氣憤道:“哼,你一個小族的人懂什麼?”一邊的教廷教主打著圓場說道:“我看就不要再爭執了,密黨好久沒有出山了,想必畢生畢族長是有實力在身的,何不讓密黨也為西方出一份力呢。”庫斯聽著這麼說好像是想通了什麼說道:“看來教主所言甚是,還是讓密黨的族長畢生出場吧。”
一邊聽著的李修暗叫“老狐狸”,畢生也是笑笑上前說道:“那樣的話我就卻之不恭了。”話到如今,如果畢生說不上的話怕是對敵是整個西方界。
庫斯看看畢生答應的那麼爽快暗道:“不好,怕是這個畢生是有意要輸。”再看看教廷的教主暗叫剛才是上了教主的當,還以為教廷的人是真的和密黨人水火不容呢,一時間是懷疑教廷和密黨在一起勾結對付自己,還好這一次自己早有準備,不怕這在場的所有人。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想法,一場不一樣的爭鬥開始了。
當下,東方修真者領頭者清明子說道:“我看這屆的規矩還是作三天一天一場吧,也好給雙方準備好做好發揮全部實力的機會。”日本忍者一個蒙麵的領頭者說道:“什麼?要三天你們是怕輸嗎?”在清明子後麵的一個小道忍不住說道:“什麼怕輸,誰忘記了上次被打的滿地找牙了?”日本忍者想必是被氣壞了,用手指著那個小道士,半天說不出話來,清明子臉色一個轉變,突然身後的小道士被一個揮手卷走了吐了幾口血,清明子不帶半分感情色彩的說道:“大人說話,小孩子不懂事,希望你們別見怪。”
李修奇怪了,西方人奇怪了,東方修真者更是奇怪了,昆侖是出了名的護短,一時間眾人猜測清明子這一手是做給誰看,日本忍者看著後麵那個臉色蒼白的小道士,在看看隨意的清明子想必是一個下馬威,說道:“那麼三天便是三天吧。”清明子才露出一個笑容,點點頭說道:“今天就是第一場,我們商量一下誰上場,你們且稍等。”
說完不管那個小道士走到東方修真者中央開始商議起來,李修看到天赤也是一臉奇怪的望著他的師傅,天赤心裏也是奇怪,是不是師傅說的他修煉了那個霸道的功法所以性格有所偏差。看著在場中央笑嘻嘻的清明子怎麼也覺得沒有什麼不對。清明子說道:“第一場諸位看看誰能勝任?”這不過是場麵話而已,其他小牌自然是明白,一個個笑嘻嘻的說道:“自然是昆侖大派頂梁揚眉修真。”
說的聲音之齊,怕是以前排練過一般,李修不禁笑道清明子怕是以前也是這樣問吧。清明子卻是一彈浮塵,一副諱莫高深的樣子說道:“不對不對,昆侖若有今日怕是有著諸位的相助,今天若是昆侖再次用大派搶了這第一之位,我心過不去,不如就讓這位道友前去吧。”說著指著一個年約中旬的道士,這個道士被一指顯得很是驚愕,自己一個散修派別出自於百年之間,在昆侖等大派之間根本算不得什麼,想不到清明子會讓他出場,在場的東方修真者一時間驚愕萬分,紛紛說道:“這個……怕是不妥吧,輸贏是小,但是不能落了我東方修真者的威風。”
李修在對麵聽的是異常清楚,哼哼,怕是反了說吧,輸贏不重要,西方之人說一聲“你厲害!”但是你肯走嗎?
清明子繼續說道:“無妨,難道大家信不過接下來的兩場嗎?”言下之意是接下來的兩場自己等人是贏定了,接下來四周修真者無話可說,你領頭人都說了還有意見嘛。不過還是有人問道:“那麼清明子掌門以你所見,後麵兩場該是派誰出場呢?”
清明子笑道:“那個就蜀山劍派吧,最後就是我昆侖吧。”清明子意外的把自己門派放在最後到底是什麼意思,想要隱藏實力?怕是不必吧,蜀山掌門雲機子說道:“如此,我們接受安排。”清明子笑道:“雲機子掌門果然識得大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