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姚錯如此說話,陳圓愈加害怕,生怕自己今日行為給王家帶來滅頂之災。話說回來,就算姚錯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隻要讓旁人知道了她今日得罪姚錯,恐怕很多人願意拿她去討姚錯的歡心。
這樣想著,陳圓越來越害怕,就那麼跪在地上,不斷的抽自己的嘴巴,隻希望能讓陶然升起惻隱之心。
得這個空,陶然倒是將事情前後都跟姚錯說了一遍。
姚錯聽完之後。眼睛一瞪,鼻子輕輕一哼,卻是嚇得那陳圓身子一震,一股微黃的液體終於再也忍不住,就這樣慢慢從褲子裏流了出來。
“行了,看在悅姐的麵子上,這次就不跟你計較了,你好自為之吧。”
陶然最終還是沒把陳圓怎麼樣,倒不是看她可憐,陶然本身就屬於性子比較冷的人,他隻在乎他身邊的人怎麼樣,至於那些無關的人,是死是活都跟他沒關係。
不過陳圓的女兒王心悅,曾經對他頗為照顧。他剛上初中的時候,經常被同班同學欺負,王心悅幫過他好幾次。
隻是陳圓嫌棄陶然出身,一直不讓王心悅和他來往,再加上後來她去市裏上高中,就沒怎麼聯係了。
至於姚錯,他本身地位尊崇,倒也不方便對陳圓這種普通人下手,隻是輕輕的嚇她一下。
若是陶然真要過分追究,隻怕他還要落得一個欺壓平民的惡名,那他和陶然的善緣,恐怕就到此結束了。見陶然沒有過分追究的意圖,他也鬆了一口氣。
“媽,你把她帶去換身衣服吧,臭死了。”
劉羽蓉從姚錯進屋,就一直呆立在那裏,顯然沒有從眼前的巨大衝擊中緩過來。直到陶然叫她,她才回過神,帶著陳圓去浴室衝洗,並去找自己的衣服給她換上。
見客廳裏就剩下自己三人個人,姚錯便傳音對陶然說道:“今日多虧了小友的《道經》,我才得以順利突破,老朽不吝感激,特意前來道謝。”
聽了姚錯的話,陶然終於明白了他的來意,感情上一世爛大街的《道德經》,在這一世也成了稀世珍寶,可以讓人悟道的玩意了?
“不過我要提醒小友幾句:《道德經》事關重大,對待此事小友應當慎之又慎,絕不可輕易示人。”
“那,多謝校長提醒了,我以後多注意的,不過感謝的話就不要說了,我也是碰巧,校長能悟道進階,是校長自己的機緣。”
陶然終究不管在上一世還是現在,都隻是個小人物,從來沒有經曆過這種大場麵,在姚錯麵前,還是頗覺拘謹,不知道該如何相處。
“小友不必如此拘謹,我今天前來,是以私人身份而不是校長身份。小友對我有大恩,如果不嫌棄的話,以後在私人場合,你可以稱呼我為姚伯,我就直接稱呼你為陶然。”
“我今天來得匆忙,也沒帶什麼東西,這裏有三枚凝神丹,就當是一個小小的見麵禮。至於今日大恩,就先記下,以後你但有什麼需求,盡管找我。”
姚錯手一抖,一個晶瑩的小玉瓶突然出現在手中,他順手將之遞給了陶然。
“另外,我在教育界還頗有一兩分地位,陶然你是初三學生,馬上就要參加中考了,我這裏剛好有一個保送市裏重點高中的名額,到時候我可以直接保舉你上重點高中。”
姚錯修為高深,眼力也是不俗,自然看出陶然體內靈氣寥寥,修為很是一般,想必離築基還有一段距離。不管是真相真的如此,還是他故意隱瞞實力,自己把這個名額給他,終究不是壞事。
畢竟名額放著也是放著,他的後輩,隻要稍有天賦,經過他的親手培養,哪個不是在中考之前就成功築基的驚才絕豔之輩,哪裏需要用到這個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