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學在一邊,跡部景吾已經讓榊將資料交給了龍崎教練,手塚知道後也在考慮。最終。手塚還是答應了去德國治療,而他們決定一起去看日出,當然女子部也一起去了;當他們來到觀看地點時,因為天氣不好,很失望,可就在這時,令人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一切都不負眾望。
“如果幽祤也在那就更好了。”玲希有些難過。
“她現在應該已經在德國了吧?”不二望著天。
“嗯。”手塚也真是惜字如金;該少說的時候,絕不都說一句話。
手塚在去德國之前,與越前一戰,當然是贏了,並且完成了右手的手塚領域,並且連零式削球也完成了。
在街頭網球場:
“去了德國之後,幫忙好好照顧幽祤那丫頭,那個不華麗的丫頭從來不會照顧自己。”跡部景吾一向自傲,很少拜托人的。
“恩。”手塚的話少的時候,還真是少。
“你讓我那個妹妹乖乖的完全聽話的隻有你一個。”身為哥哥的跡部景吾一臉挫敗感。
在德國:
“你恢複的不錯。”康複中心的醫師。
“是嗎?真希望能趕快回去。”我一臉無奈地笑著。
“我聽說這兩天又要來一個跟你年齡差不多的男生,也是日本的。”
“我知道啊,我猜也猜到他這兩天就會來。”我笑著。
“我還沒說他是誰,你就知道?難道你認識他?”醫師有些意外。
“當然,是手塚國光嗎?我和他是一個學校的,還是同班;他是學生會會長,兼女子網球部部長;我是學生會副會長,兼女子網球部部長;能不認識嗎?”我依舊笑著,但是卻有一種截然不同的心情;想見卻又怕見,見了又不知道說些什麼。
“我想手塚國光看到你會認不出來吧?”醫師開玩笑到。
“很有可能耶;要不試一下。”帶著玩的心態。
醫師也爽快答應了。
在機場大廳,我與醫師一起等;並且我帶上了墨鏡,還穿著以前不怎麼會穿的長款外套。
等一會兒,醫師似乎有些不耐煩了。
“別不耐煩了,他應該快來了。”我看著不遠處的出口。
“這麼肯定?”
“他從來不會遲到的。”我笑著看著醫師。
下了飛機的手塚,走到大廳,向我們的方向走來:“請問你們……”
“沒錯,我們就是康複中心的。”
“我們回康複中心吧,然後安排手塚的住處,到時候你帶他四處逛逛。”
“是。”
到了康複中心:
“我帶你去你的住處,放好東西,帶你四處逛逛;我就住在你對麵,有什麼事可以直接找我。”帶著手塚往的住處去。
到了住處後,手塚麵對著我,並且拿下了我帶著的墨鏡:“你不適合戴墨鏡。”
“你怎麼猜到的?”我有些意外。
“蒙的。”手塚沒什麼表情。
我頓時愣在了那裏:手塚竟然也會說出這樣的話:“真不敢相信,你也會有這樣的一麵。”
“隻有你能看得到,因為你不一樣。”手塚看著我。
“是嗎?”有些不確定。
“對自己有點信心好不好?”手塚像對待小孩一樣摸了摸我的頭。
我笑著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