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逛街怎麼樣?”手塚想也不想地說。
“咦,真難得。”我笑著拉著手塚地手。
在另一邊,因為勝郎的父親在一家網球俱樂部當教練,所以龍馬一行人來到這裏。
當所有人都在練球熱身時,有一群人開始“鬧事”。
發現情況的勝郎他們便找了過去;而我和手塚正好在這個時候經過這個俱樂部,便走進去看看。(注:這個網球俱樂部是跡部財團的;不過除了手塚沒人知道。)沒想到還看到一場很精彩的戲。
“看來有些人一點都沒有吸取教訓。”我一副高傲的樣子看著他們。
“你是誰?”佐佐木不爽地說。
“有些人的記憶力真差,這麼快就不記得我了。”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
“是你。”佐佐木的父親突然想起來。
“看來是記起來了,我記得我早就說過了,不做好充分的準備,一定會輸,而且不要以為會‘黃金獵犬’,就天下無敵,我也說過‘黃金獵犬’的致命弱點,看來你根本沒有放在心上。”我很不屑地看著他們父子倆。
“你憑什麼這麼看不起人?”佐佐木很不服。
“是我看不起,還是你們技不如人。”
“她說的沒錯。”手塚也有些忍不住地站出來。
“青學男子網球部部長——手塚。”佐佐木一臉驚訝,而又轉向我:“你是……”
“青學女子網球部部長——幽祤。”接著又說:“現在你們對我們青學網球部正選球員龍馬還有什麼意見?”
“沒……沒有了。”說完,佐佐木父子倆便落荒而逃。
“學長、學姐好。”
“幽祤學姐你們怎麼來?”櫻乃有些不自在。
“有朋友在這裏,所以就過來看看。”我可不能讓家裏知道我住院了。
“那手塚學長……”堀尾一臉壞笑。
“你管的太多了。”我笑得很陰險,令人毛骨悚然。
四周的溫度也下降了幾度,不用猜也知道是手塚。
堀尾意識到威脅的降臨,立刻閉上嘴巴,不再說話。
到了中午,櫻乃把一份便當給了龍馬;龍馬則一邊吃一邊看別人的比賽;當櫻乃問同時,他則把對比賽的看法說了出來;也沒講明白,惹得櫻乃會錯意,帥氣得離開。
“真不知道是該說龍馬遲鈍呢,還是我們女子網球部的人的悲哀。”我略帶暗示。
“櫻乃加入了女子網球部。”很簡單的回答。
“我也好想加入,可惜沒時間。”朋香很可惜。
“女子部的第一條規定就是不招花癡,要加入就不準犯花癡;第二就是必須對網球有一定的了解。”我想都不想,就搬出部規。
朋香一聽一臉遺憾:“女子部的部規好苛刻。”
“那也沒辦法,你要怪就怪男子部;不苛刻一點,女子部又要變成以前的花癡軍團了。”我一臉‘我也不想這樣,但是沒辦法的’樣子。
頓時,龍馬和手塚頭上各冒出一滴汗,外加三條黑線。
“死小鬼,還不去追櫻乃,你自己惹的禍,就想這麼算了嗎?如果櫻乃有什麼事,後果自負,我不介意請你喝我們女子部的特別飲料,這個可是我特別製作的,不比乾的差哦。”我邪惡地笑了笑,又有些目地說。
龍馬一聽有些膽顫,再加上乾的蔬菜汁的影響,想也沒想的追了過去。
“真可怕。”幾個一年級地看著我不由顫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