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微微一怔:“是我太急了,就按你說的去做吧”
“但在此之前我給你一個現在就用得著的介意,你最好隨身帶著那支鋼筆,紫銅極易被靈力滲透,你隨身帶著它潛移默化下它能更好更快的被你撐控”
“了解”
李載道沒等鬼將話說完就迫不及待的用靈力把鋼筆用白紙人包裹了起來,在李載道將靈力注入白紙人的那一瞬間,他就與白紙人產生了一種奇妙的聯係,白紙人仿佛成為了他的第三隻手,隨著他的心意予取予求,首先他控製著鋼筆將電腦開了機,然後在電腦旁邊的小說寫下了筆仙李載道五個字,李載道在認識到這支鋼筆通過白紙人的聯係的確與他心意相通後,他決定試試這支鋼筆的穿遞力,李載道控製著鋼筆從上而下砸向電腦桌,出乎李載道意料的是鋼筆一直從桌麵貫穿到桌角,甚至有三分之一卡在了瓷磚裏。
李載道不由的乍舌,他似乎合法的擁有了一支98k,並且是一支會飛的98k。
…………
袁墨在hello清吧接了五百元的單後,第二天上午沒有去跑單,而是閑在家陪著妻子與一雙兒女吃了一頓團圓的午餐。
下午袁墨並不打算在家休息,他的小女兒才剛滿三歲沒到斷奶的年紀,他需要賺點奶粉錢,還要考慮明年小女兒上幼兒園需要的一大筆費用,他挺忙的,但他挺滿足於這種忙裏偷閑的生活。
袁墨聽著交通頻道報道的路況沿著他熟悉的路段開著車,車輛距他以前經常通過的路口還有二百米遠,他看到了兩百米遠外的兩個顧客向他招了招手,可奇怪的是就在他車輛前麵的十幾米處就有一輛空出租車這二個人卻視而不見。
至於袁墨為什麼注意到了二百米外的這二個顧客,是因為其中一個太過鶴立雞群了,二米左右的身高普遍比周圍的人高出了一個頭,車開近了些,袁墨能清楚的看到一道分米來長的刀疤從他的耳垂一直延伸到下頜,這絕對不是普通人!
就在袁墨猶豫到底要不要停車時,車已經開到了兩個人的麵前,袁墨在兩個人眼睛的注視下不自覺的踩下了刹車。
兩個人拉開車門坐在了出租車的後座,袁墨鬆了一口氣啟動了車輛。
“昨天乾園家苑發生了殺人案,消息已經被封鎖,經過調查在昨天十一點到十二點之間你是不是載了一個乘客到了乾園家苑,我們懷疑他就是凶手,你需要提供給我們線索”刀疤男直接了當的說道。
“嗯,對了,我們是警察”刀疤男生硬的補充道。
警察你個大頭怪,警察在調查之前不亮證件,並且還用這樣命令的語氣怕是在騙鬼吧,最後還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強調一下我會相信才怪,八成是尋那小子仇的,如果真的是尋仇,憑那小子的身板恐怕性命堪憂,袁墨一瞬間想到了許多。
“我一天載的客這麼多,恰巧今天淩晨老婆生日又喝多了點酒,記不太清了”袁墨對李載道挺有好感不準備說實話。
“老小子別給臉不要……”刀疤男正準備翻臉被他身旁臉色蒼白的過分的青年製止住了。
後者像老朋友一樣的拍了拍袁墨的肩膀親切的說道:“袁墨師傅,我怎麼好像記得你老婆的生日是十月二號啊,你女兒的生日倒是離你說的日子挺近的,但應該是七夕節的前一天吧,過幾歲生日來著,可能,是三歲?”
袁墨冷汗一滴滴流了下來打濕了他的襯衫。
青年繼續善解人意的說道:“你是唯一見過凶手真麵目的證人,萬一凶手想要殺人滅口,你讓一個三歲的女孩沒了爸爸是不是不太好啊”
“所以,現在的你能記清楚了嗎?”青年咧開了嘴陽光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