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大都數都是處於叛逆期的少年，年少輕狂難免會貪玩，有時候到學校外麵的網吧包夜，沒了錢就和弗蘭克手下接頭人的人借，最後沒錢還債，就幫他們賣冰綿糖抵債。
“啊，這些接頭人還真是挺聰明的，找那些欠了錢的不良少年來賣毒，就算是被抓了，也沒有他們什麼事，他們隻要一口咬定和自己無關就好了，那些小鬼向他們借了錢，又怕被他們報複，當然不會把他們供出來，而那些被利用的小鬼都還以為自己賣的是糖，連自己為什麼被送去勞改所都不知道。”
趙陽還真是忍不住要誇誇那些高中生，知道這麼幹的，也算得上是有點智慧了。
“不錯，這正是他們的邪惡之處，這些接頭人目前我隻查到那個小黃毛和這個叫齊安的高中生。”
謝安琪又將小黃毛和齊安的照片擺了上來，將箭頭從底下引到了他們的身上，在兩人照片的旁邊畫了幾個方框來代表他們還不知道的幾個接頭人。最後又畫了一個箭頭指向弗蘭克。
“羊羊，說說你們昨天晚上從小黃毛的嘴裏得到了些什麼資料。”謝安琪坐到了一邊的凳子上，視線往坐在最後麵的楊光那裏一瞥，直接把她當成了空氣。
“他啊，老大你是不知道，原本嘴硬的要死，結果被蕭組長用微表情學的術語一唬，立馬什麼都說了。”
想起昨晚張然打完電話後，那個黃毛高中生被蕭組長用微表情一分析，然後再被蕭組長編出來的幾個什麼國家安全條例一嚇，立馬害怕得什麼都招了。
九叔倒是比趙陽實在，他沒有去誇蕭牧，直接就說出了有用的信息，“老大，根據那個黃毛高中生交代，他們的幾個接頭人裏麵還有一個叫綽號叫山狼的高中生，隻是這人很是神秘，就連他們的老大弗蘭克都要讓著幾分，其他還有三個接頭人，已經在前些天，陸陸續續被其他幾個科室的人抓了，並不是接頭人的主心骨。”
根據九叔的話，謝安琪立刻在方框裏寫下了山狼的字眼，她臥底這麼些日子，都沒有聽小黃毛說過山狼這個人，也沒從弗蘭克的耳朵裏聽到，看樣子這個高中生真的是個很隱晦的人。
“師爺，你那邊呢？”
接到謝安琪的詢問，單立立刻站了起來，走到謝安琪的身邊，拿起另外的一直白色記號筆，“冰綿糖的主要成分是咖啡因、苯胺唑、戌四唑和尼可刹米，前者會使人上癮，而後三者則是雜類的中樞神經刺激物質。”
所有的人包括謝安琪都忍不住朝著單立甩了一計白眼，異口同聲道：“說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