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鍾過後,警察終於趕到,封鎖了現場,並派人往周邊探查一下。就連警察都已經很少可以看到死得如此慘的官員了。而更多的人則是將目光盯向屍體上的文件。
此時的葉琅身負重傷,嘴唇發白,走起路來更是顛簸。雖然離別墅已經挺遠,但是他隻覺得眼睛快睜不開了,他實在太累了。而在昏倒之際,將兩顆人頭放進畫中世界,而後暈死過去。
第二天,蘇言誌親自趕往z縣,盡管他這個一省之長動用極大的關係打理,依然還是讓消息泄露了出去。甚至,連新聞都已經出來了。
“z縣縣長,於昨晚10點鍾左右在家被殺害,而其所放之罪過更是令人發指,貪汙賄賂,結黨營私……”
…………
於當天晚上,警方便已不眠不休,徹查此案,根據賬簿,還有文件所提供的線索順藤摸瓜,已經證明了其中的一部分確有其事。所以這才讓報紙社得意刊登,至於電視上的新聞還未敢發布,畢竟影響太大,當局還在考慮之中。
而這一樁樁,一件件,都讓警方震驚不已。如此行傷天害理之事的人居然還是一縣之長。在蘇言誌還未知道之際,上麵就已經要求徹查到底…………
當蘇言誌趕到為時已晚,他救不了自己的大哥,沒想到,連他的名聲都已經保不住了。
而留下狼頭畫的行凶之人,卻得到非議。有些人認為殺人就應該判刑。而有些人則認為,對方找到縣長的各種罪狀,如此喪心病狂的縣長,殺之都為過,所以覺得應該給對方一個機會……
但是對於這一些,作為當事人的葉琅卻一概不知。他此刻還倒在別人家的床上。
終於,到了中午時刻,葉琅幽幽醒來,“這是哪?”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明顯是什麼陌生的,地方更是又窄又小,而是光線還是很足。
“小哥,你終於醒了,讓我擔心好久。”一個光頭這時候走了進來。
“是你呀!”葉琅明顯認出來了眼前這人,便是那天被他抓住,後放之的小偷。葉琅挪動身體,卻發現已經沒有昨天那麼疼痛了,這倒是讓他有些不解,他也沒上醫院,怎麼就可以好了一些,難道,又是玄武決?葉琅百思不得其解……
“昨天晚上看你倒在我的包子鋪前!看你嘴角還流血了,是不是跟人打架去了。”
葉琅苦笑下:“不滿你說,還真是跟人打架去了,結果就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這個時候,又一個女生端了一盆水進來,脆生生的模樣,似乎很怕生人,倒是對著光頭很親近。
兩人又講了一會話,光頭便帶女生繼續做包子去了。葉琅洗了把臉,才開始全麵檢查自己的傷勢。
比較嚴重的便是那兩根肋骨,而現在竟然有自己接回去的跡象,葉琅不知道是玄武決還是其他什麼的妙用。但是他實在找不到更好的解釋了。如果僅僅是玄武決就有如此之多的好處與妙用,那集齊四神獸之血,又會有什麼造化。也就是在這一刻,葉琅對四神獸之血,真正上心了。
晚上時分,葉琅被叫出去吃飯。雖然傷勢還挺重,但是可以自己修複,葉琅也就沒怎麼放在心上了,勉強走到院子裏的桌子,開始打量起眼前這兩個人。
原來,這丫頭竟是弱智,可憐了這副精巧可愛的麵孔。光頭也看出來葉琅知道了一些,也就不瞞葉琅了。
“你這傷能喝酒不!”光頭笑到。
“能,怎麼不能!”葉琅沒有拒絕,反而大大咧咧說到。他看得出來光頭有話要說,但他也不會去催。而光頭對比更是有好感,他就喜歡這種豪邁之人。
酒過三巡之後,光頭才開始了他的回憶:
“我原名叫劉智森,跟梁山好漢的花和尚魯智深名字差不多,所以很多人都管我叫和尚。這是俺媳婦,王嵐青,出了點事故後,才變成這樣的!”和尚停了下來,喝了口酒,陷入了回憶中,久久才又開口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