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夜晚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茶道館,穿著黑色西裝司機下車急忙打開後車門。
車上下來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警覺的左右看了看跟隨門口的藝人走了進去。
古樸典雅的木質房內桌上早已備好了精美的日式料理,信樸衛一緊鎖著眉頭靜坐一旁。
中年男人麵色難看焦急的大步走了進來,信樸衛一見人進來瞧了一眼站起身來,這人正是井田次郎。
井田次郎拉長個臉看了下信樸衛一大步朝他走去。
信樸衛一點頭朝井田行禮,井田點了下頭直徑坐下。
信樸衛一沉了口氣也正坐下,藝人端來一瓶清酒為兩人麵前白色瓷酒杯斟滿後,退了出去將木門推上。
井田見房內就此兩人沉了口氣略帶怒意道:“你說sn集團正設法進入三洞金融?”
信樸衛一眉頭緊鎖道:“對!我懷疑山本那邊因為這次競標想對我們出手了。”
井田眉頭緊鎖麵色愈加難看思索片刻後道:“那你那邊怎麼安排的?”
“哼!這個李世真還真是有點手段,收買了商會幾個重要會員不說,不知道從哪找到了我兒子的事情來威脅以此來想讓我同意他們進入三洞金融,不過我還是拒絕了,但是她肯定不會就此妥協所以我決定4天後的大會以我兒子代表信樸建材集團代表加入三洞金融同時擔任財務理事一職。”信樸衛一認真說道。
“你兒子?”井田狐疑的看著信樸衛一,他的兒子先不說有沒有能力單從他挪用公會資金要不是他老子將錢補上買信樸衛一這個麵子!
這個近江衛一早被給一點顏色瞧瞧了,而且聽說這個信樸衛一好像跟徐伊景連起手來。
要知道這次競標不管是自己還是山本得到都會是老爺子的,但是如果被徐伊景拿下了,後果可是不堪設想!
光是老爺子就能把他們捏的連渣不剩直接扔進萬丈深淵的地獄。可是現在的山本已經明麵上對自己下手了,三洞金融可是自己唯一值價的保命牌。
山本對三洞金融下手那麼失去三洞金融意味著自己將是老爺子的棄牌,況且還知道那麼多見不得光的事情自己估計地位不保不說,估計連命都會搭進去。
井田麵色一緩拿起桌上的酒一口喝下,抬頭意味深長的看著信樸衛一道:“信樸我們都是老交情了,有些事該做不該做希望你有著分寸。”
信樸衛一麵色一嚴看著麵前的井田冷冷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次競標我特意將徐伊景排除在外,想讓你跟山本來爭這次賺大錢的機會,要知道你我跟山本的上麵都是老爺子。但是最近都在流傳你好像跟徐伊景有所關聯?”井田抬了抬眼睛一臉偽善的笑意冷冷的質疑道。
“哼!井田!現在可不是互相猜忌的時候!我們可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一損俱損!要是我垮下了你以為你還能高興多久?山本這個心手狠毒對你這個對於老爺子沒有利用價值且知道太多的人又會留你多久?”信樸衛一厲聲嗬道。
這個井田把自己當傻子嗎?其中的關係厲害他還是明白幾分,就算自己跟山本搶這次競標,都是老爺子手下的人結果都會是老爺子的,這種小打小鬧老爺子自然不會放在眼裏。可對於這樣互相牽製的利益關係如果打破平衡規則失利的一方可能就是萬劫不複的境地。所以這場仗必須勝!
井田猶疑的看著信樸衛一帶著怒氣的眼神,都六七年的交情互相脾氣還是摸的透看來信樸衛一果然沒跟徐伊景聯手看來這是某些人的離間計!
井田立刻換上笑臉道:“信樸你也別生氣!現在正如你說的特殊時期一步都不能錯!讓你兒子擔任也挺好,自己人一切更要安全一些!”
信樸衛一皺著眉頭麵色不爽的看了眼井田次郎。井田次郎卻裝作不以為然慢悠悠的為自己倒上一杯清酒道:“以貴公子入會估計會諸多爭議,到時候這些不用你擔心這些個會員我會幫你平息不用再有後顧之憂。”
說完端起酒杯敬向信樸衛一。
信樸衛一麵色才緩和許多,端起酒杯回敬,兩人一飲而盡。
月色下,井田次郎警惕左右瞧了下進了車裏,不一會黑色的轎車快速離去。遠處的銀色轎車內卓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從兜裏掏出手機撥了出去。“喂!會長。”
“嗯。”徐伊景冷冷回複道。
“果然不出你所料這個井田次郎真的按捺不住跑來找信樸衛一了。”卓有些興奮道,自己跟了會長幾年了從來都像料事如神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