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遇到了劫匪?二表妹你沒事吧?”李芸芸緊緊地抓住手中的帕子,眼中滿是驚訝之色。
紀夭夭將雪梨丟在一旁,拿起杯子慢慢喝了一口這才慢條斯理地說道:“瞧李家表姐說的,我若是有事了,能這樣安安穩穩地坐在這裏跟你們喝茶嘛!”
李芸芸噎了一噎,頓時說不出話來。
倒是江菁嗔怪道:“二妹妹,你怎麼連好壞話都分不清楚?表姐她分明是關心你!”
紀夭夭撇了撇嘴,有些不以為然地說道:“我說的也是事實啊!”
許娉婷偷偷瞧了大刺刺坐在那裏喝茶的紀夭夭,眼中滿是嫉妒之色!
她先前曾聽自己的姐姐說過,江家二小姐性子桀驁不馴,她初時還覺得姐姐是不是有些誇張了,眼下看來,姐姐哪裏是誇張啊,她分明就是說的太含蓄了!
許娉婷想起自己從前過的日子,忍不住暗暗地歎了一口氣!
果然是人比人,氣死人呐!
那邊,江菁板著一張俏臉教訓紀夭夭:“二妹妹,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表姐關心你,難道你不該對她表示一下感激之意嗎?”
“菁表妹,算了吧!二表妹年紀還小呢,更何況剛剛確實是我不好。我明明知道二表妹平安無事地坐在麵前了,卻還是忍不住去擔心……”
李芸芸說完,一臉的愧疚之意!
紀夭夭掃了她身上那淡淡的色彩眸光輕輕閃了閃。
“李家表姐一向溫柔賢淑,寬容大度,這樣一來,有些話我便可以直說了!”
江菁心頭一跳,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二妹妹,你到底想說什麼?”
就是李芸芸也瞪大了雙眸略有些緊張地瞧著紀夭夭。
紀夭夭裝模作樣地輕咳了一聲,道:“就是……早上姐姐你給我的那副畫不見了!”
“什麼?”李芸芸瞪大了眼睛,那副畫——那副畫畫的可是她的心上人啊!
江菁也有些意外!
“那、那副畫是我和表姐一起畫的……”
紀夭夭聳了聳肩膀,一臉的無奈:“我上車的時候我還打開瞧了一眼,畫的確實是不錯。可是,你也知道,我今天可是倒了大黴,如今能好端端的坐在這裏已經是萬幸了,所以……實在是對不住了!對了,姐姐,你沒在那上麵留什麼印記吧?”
江菁臉色白了一白,“沒、沒有……吧?”
表姐的畫技是跟她學的,兩人的水平半斤八兩,隻是從手法上並不容易分辨出是誰畫的,至於後來有沒有留印記她卻記不大清楚了!
李芸芸有些慌亂地伸手抓住了紀夭夭的衣袖,“二表妹,畫軸究竟是怎麼丟的?可有找人去尋過?”
那副畫她可是將那人的神韻畫了個七八分像,她正想著給二表妹用過之後便悄悄地取回來藏起來呢!
紀夭夭點點頭,“已經派人找了。可惜到現在也沒有消息。不過嘛,既然上麵沒什麼印記那就不要再擔心了,左不過被人撿了去看上一眼然後就丟垃圾堆了,誰還會去管那畫是誰畫的呢,又不是名家字畫……”
說到這裏,她又想起之前江顏跟霍思思起的那場衝突,她們可不就是因為鎮南王世子畫的一副《春江賞月》圖而大打出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