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顯然這個行為並沒有得到韓弈仁想要的效果,隻見安德魯太太冷漠或者是漠然更加合適,道:“您不必客氣,您有什麼想問的直接問就是了。”
“安德魯太太,您丈夫實際的工作您應該也是知情的,您丈夫死亡前參與了國防部最新的計劃,他擁有一份項目資料的備份,而這份備份卻在您丈夫死後消失了,所以我們有理由認為您丈夫涉嫌倒賣國家機密。”
既然之前的方法沒有收到成效,這次韓弈仁就下了猛藥了,先從心理上壓迫安德魯太太,使她產生對抗感,讓她想清所有細節來證明自己丈夫的清白。
果不其然,安德魯太太一改之前漠然的態度,開始極力爭辯起來:“他不會的,他肯定不會的!”
韓弈仁喝了一口水淡然反駁道:“世事難預料。”
安德魯太太仿佛被激怒了一般,聲音直接上了一個調:“我丈夫不是叛徒,你們這是血口噴人!”
見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已經達到,韓弈仁適時的軟化了自己的態度,讓她潛意思認為自己會相信她的人。
“我很抱歉,但是你知道”
這次韓弈仁的話並沒有完就被打斷了。
“他的上司們都是這樣想的吧?”
韓弈仁沉默了一會:“剛結婚的年輕男人,欠下了不少債務,也許可能在經濟方麵”
他的話再一次被打斷:“現在誰不欠債呢?再了,我丈夫也不可能為了還債就去出賣國家!”
見到安德魯太太的神色,韓弈仁就知道這個話題不能再進行下去了,否則過了這個度他就很有可能被趕出去了,於是很快的轉移了話題開始進入正題。
“那麼你能告訴我,那晚上究竟生了什麼嗎?”
話題一轉,安德魯太太潛意識的認為韓弈仁在他丈夫是否賣國的問題上已經屈服了,神色緩和不少,緩緩道:“那晚上我們兩個人都沒有出去,就待在這個房間。
我們兩個人在這裏看電影,以前每次看電影他都會睡著,可是這次沒有,他一直醒著一句話也不。”到這安德魯太太忍不住抽泣起來,韓弈仁順手從桌上抽出張紙巾遞了過去。
“謝謝。”安德魯太太接過後道聲謝,擦幹眼淚繼續道:“他突然起身走到窗邊看了一眼,自己要出去見一個人。”
“你知道他要去見誰嗎?”韓弈仁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安德魯太太忍著眼淚搖了搖頭,韓弈仁眼中閃過一絲遺憾將自己的號碼寫在一張紙巾上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先離開了,如果您想起些什麼就給這個號碼打電話。”
“好的。”安德魯太太點了點頭收好了那張紙巾,起身準備送韓弈仁出門。
兩人剛剛走出門口還沒來得及道別,迎麵走來一位穿著自行車競裝推著一輛高自行車的男子插入了兩人之間,直接無視了韓弈仁與安德魯太太打著招呼。